隐士上的绑带已全然散落,摄影师看到他壮的肌肉与狰狞的烧伤。他张狠狠咬上去,目惊心的血红令旧伤都显得黯淡。阿尔瓦・洛兹伸手,覆住他的睛。
“告诉我,这是什么觉。”隐士以绷带勒着他的颈,蓝的电焰灼烧着他雪白的后背。
他格外的急不可耐。方才只两手指,并未得到足够的扩张。尺寸惊人的时带来粝的疼痛,与磨砺暗红的血珠。隐士衷于观赏他混合着隐忍与迷乱的淫表,他自己似乎也沉湎于痛苦本。窒息与鞭挞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隐士使用他那长而危险的手杖。
“不要看。”
“切肤之痛。”摄影师的额抵着他的额,蓝的睛盈着泪与快意,“这让你想起了什么呢,洛兹?苦痛,曾带给我们什么?”
“嗯……很好……就这样……”摄影师蔚蓝的双逐渐失焦,“那些……都从未发生……都是从未发生的事……”
“如果一个人如此喜痛,”摄影师抚摸着上焦黑的电伤,粲然微笑,“那他所经历的,必定比此痛苦百倍。继续吧。”
“明日的狩猎我替你。”隐士送他回房,临行时告知他。他漆黑的瞳仁依旧冷峻,疏离,云淡风轻。只是冷冽的声音里有难得的温意。
“你倒是真不怕死。”
阿尔瓦・洛兹得极深,几乎要把整个人嵌,像是在报复,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暴戾凶狠。五指穿过摄影师金的长发将他的脸在地面上,不知疲倦地在他里,一次一次碾压研磨脆弱的花心,袋拍打发啪啪的声响。柔的温和地包容,绞住他发更深的邀约。没有再用技巧的修饰与的辅助,他撑在他上方沉默地冲撞,声淫靡,与之共赴一场暴原始的。摄影师的惊叫愈发绵长放肆,扭动着腰肢夸张地迎合,吞吐他的每一次攻与发,快如浪汹涌,舒服得几痉挛。理智被疯狂的快意蚕,只剩野兽交的本能。
不知了多少次,肉被得红外翻,汩汩往外溢着浊,阿尔瓦・洛兹才离开他的。于良好的品行,他将他抱去浴室,耐着地替他清理,就着引里面的白浊。
确很善于调。”他低垂着一双妩媚的蓝,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拉向自己,“那么,请快来吧。”
沉沦于此,罪果生。无法停止的念,像贪婪的瘾。肌肤死死贴在一起,汗与鲜血都变得粘腻。二人上均伤痕密布,不亚于一场激烈的战役。变换着姿势,时而坐起,时而站立。时而匍匐,时而屈膝。阿尔瓦・洛兹面无表地使用这完的躯,无关、机械地、反反复复。而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思绪飘,前一片华丽的蜃景,沉浸于幻想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