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
“他怎么样?”
景可刚刚还奇怪洛清庭为什么会在自己面前说这些,现在立刻明白了。她糊:“药和毒的界限不太分明,我也不清楚。”
“表。”
房间的另一角,摆着小桌和椅,桌上的茶还着。
“终于来了。”洛清庭咬牙,上前开门,“终于炼完那破药了。景姑娘,方才嘱咐你的事,一定记得。”
景可正开。
说完,她的视线越过天冬,直直朝景可投来。
“……那就不要还给他。”她呆呆地盯着那样的场景,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
见景可沉默,洛清庭放了声音:“次你和华池独,你劝劝他,该把心思多放在政务上,可好?他现在这个样,我怎么放心把权柄还给他?”
一声,“去告诉你主,我在书房等他。”
洛清庭明显心事重重,她只需要安静当个听众。
午后的阳光,亮得刺,景可不自觉蹙眉。
门忽然被叩响。
“哈,他无非是还惦记着慕容家。”洛清庭嗤了一声,“天天不是炼药就是往燕南跑,想什么就什么,这般肆意妄为,他当自己的王位是什么?若不是我在这边替他理公务……”
景可低喝茶。
这才像书房。
“……多谢长公主。”景可接过茶杯,抿了一。
“……还好。”
这个院落的风格就明显和辽东王府一脉相承了,同样的朴实大气,景可跟在洛清庭后,了一间房。
“……我也很受若惊,能得洛大人青睐……”“不论如何,看到华池终于有个正常人的样,我很开心。”洛清庭眯了眯,“你不觉得华池有太过偏执了吗?”
“上次没来得及和你多说几句,我一直惦记着。”洛清庭笑了笑,“华池他一直比较孤僻,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边有女人。”
景可偏过看着她。
景可有发麻,她乖乖迎了过去:“景可见过长公主。”
“他小的时候,很喜观察植。他和你说过吧?就是因为去慕容府的那次,他独自去了某个偏远院落观察植,才会那么不声不响地被毒谷的人掳走……”说起这些,洛清庭面沉郁,“他离开了整整十年,没有接受应该接受的教育,在毒谷过着那样的日……”
洛清庭走路很优雅,迈步之间,紧凑而有节奏。她走得很快,景可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紧。两个人一前一后了洛华池的院落,朝着相邻的另一个院落走去。
洛清庭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哽咽了一。
景可盯着她的背影,缓缓打开的门扉,对面,洛华池正逆着光,只能看清一个大概轮廓。
“你知我当初看见他回来,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样吗……我甚至不敢碰他,他的血都带着毒……好不容易才救回来。”洛清庭顿了片刻整理绪,才再次开,“然后,他又开始捣鼓那些植了。这次更糟,因为他还开始炼药了。是药是毒,我也分不清楚。是毒吧?我总是见他和那些毒谷的人一起讨论……”
“坐。”洛清庭率先坐,给景可倒了杯茶。
景可刚想说红棠也是女人,话到嘴边想起红棠是毒谷来的,又把话咽了去。还是别洛清庭的霉比较好。
洛清庭也没就着她的答案深究,只是长叹一气:“他什么时候能把放在那些植药方上的心分十分之一给政务就好了。……你和他一起去了慕容家的宴会对吧?”
这个房间比洛华池的书房要小一些,书桌上堆着公文卷轴和笔墨纸砚,三面墙都放了书架,架上摆满了书籍。景可扫了一,史料、地理图注、辽东风土人相关……应有尽有。
“我后来和华池聊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救人。或许你们之间有特殊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