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的席溪,看着被自己各种糟蹋到没有一块好地方的床单,咬着嘴唇不去看那个狠狠欺负了自己的女人,只想要狠狠推开她。
柯姳看着手里的小家伙,先向外两白浊,却没有停歇。阴还在一一的,翕张,似乎还要吐什么东西。
她又动了两,很快,又有一从。
失禁带来的快余韵更为长久。柯姳只好抱着人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庞,告诉他,
“你不想说就别说,我不是非要知不可。”席溪看着她,知她有难言之隐,就自己开想把这件事揭过。成年人的边界他还是有的,总之她不会伤害他。
他居然失禁了。
“呜…哈…呼…啊啊啊…”席溪不停地息着,不停地求饶着,终于觉小孔里的东西被离,女人轻了两那里,里的不受控地向外涌。
当然,不用想就知,他现在这个况只能被女人一把拉了怀里。
男人的力还是不行,动作了一会儿就了,趴在了柯铭上。被她抱着啃咬了半天那两颗红到滴血的乳尖,直到把人欺负到没有一丝力气,才放他躺回床上。
“宝贝,你也太无了,之前是谁哭着喊着求我帮他的。现在你完了,就不要我了?”
不过,老大?他什么时候成了一帮黑社会的老大了?
“啊…,妻主…我想,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连续两三次忍的快,知他快要忍耐到了极限,柯姳才加快动作,让自己的撞在他的肉棒上,了。
“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件事上,我绝对没有说谎,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我边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事关自己清清白白的名声,柯姳赶紧为自己分辨。
“你!我,我只是让你帮我,没让你…没让你这样……”逃不女人怀抱的人,只能自暴自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那里,控诉着某人禽兽的行径。但因为脸太薄,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是是,都怪我,次你再求我,我一定不动如山。”
柯姳绞紧肉,故意夹着他的肉棒拧动两,一种电的觉传遍他的,想要,却被堵着,只能生生又憋大了一圈。
见把人惹了,柯姳连忙一连串的歉,心肝宝贝地说了一通,才终于把人哄好。
“呜呜呜…我脏了…我坏了…”
“嗯啊啊啊…不要…快停…”
席溪想到以前钟家说的话,还有今天那些人说的,他还是相信她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席溪听着她的话就来气,想要离开。
等他平复心,柯姳也解开了他上的红绳,着被勒的痕迹。
“油嘴,也不知哄过多少男人,哼!”
。
“没事的宝贝,这是正常的,你没坏掉,也没脏的。”
这个行为让他到恐慌,不受控制,只能徒劳地喊着,里的泪终于落,他崩溃着哭了来。
想着他就问了来,柯姳脸上的嬉笑之收了回去,房间里就这么沉寂去。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先抱你去洗澡,一会儿给你讲故事听。”
从他的上翻来,她再次握住憋的快要爆炸的肉棒,着湿的珍珠,开始迅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