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叹了气:“你不是说今天陪我睡一天吗?”
“光睡觉不吃饭啊,”孟临说:“再睡会儿吧,我回来好饭叫你。”
她嗯了一声,扯开被看外面,房后面的喜树,叶已经掉得差不多了,阳光直直打在玻璃窗上,拉开窗帘就霸的钻来,她推开窗,外面带着凉意的新鲜空气涌来,深呼一气,就觉得全焕然一新。
远的山雾气蒙蒙的,尽是早上,深秋的天也很蓝,她伸了个懒腰,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孟临的外套,套上发现长度都快到膝盖了,不满意又脱,找了一件不那么大的衣穿上。
洗漱完孟临恰好回来,她倚在门边看那颗柿树,一边用手机搜索柿饼的法,百度上说柿饼最合适的时节是十月中旬,要牢记三一铺的原则。
她突发兴致,去厨房找了一个竹楼,孟临问她什么,她说想要爬上树去摘柿,那人急忙手跟着她来。
虽然是几十年树龄的柿,但其实并不,拿个凳搭着让他站上去就能摘到。
许隐稳着凳给他示意:“摘那种还没有变的,变的不了。”
孟临四给她摘了一筐来,两个人蹲在墙角找了个视频研究,要先削,再用绳一个一个拴好挂在墙延,让它充分暴在阳光和空气中,还要定时上一,削来的柿不能丢,晒留到后面捂霜用。
越看越来兴致,她让孟临又去摘了两框。
“晾就没多少了,要就多。”把人推到树她这么说。
孟临踩在凳上又给她摘了两框:“这么多你确定你得完?”
她自信满满:“这能难到我?”
一个小时后,她摊在椅上,看着才削完一筐的柿叹气,孟临端着菜来,看她那样笑了一声。
她开始耍赖要分摊任务,孟临不接她的话,半晌笑看她:“我没说要帮你。”
许隐从椅上坐起来盯着他看:“我最近是不是给你的太多了?你这么嚣张?”
“我跟你的一不沾边,”他丢这么一句,转回厨房。
许隐站起跟上他,倚在门边啧啧两声:“孟小花,你最近很猖獗嘛?”
孟临不接话,端着两碗米饭来,许隐跟在他后继续输:“怎么回事?啊?有种翻农把歌唱的觉,快说,谁给你的底气。”
他一顿住了脚,转看她,倒是有扭起来:“我,大概清楚年底分红有多少了。”
许隐恍然大悟,原来问题的源在这,难怪昨天她说不结婚也没什么,他就说她不负责,她心里一乐,从手里接过碗往前走:“哦,看来是符合你期待的是吧,但是,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不想结婚,我也不想结,我不会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