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废了。
这时同期的同事开始托家里找关系转岗,她悄悄和许隐说:“我爸妈在省政府啦,你懂的,他们前面联系一个阿姨,说可以让我跨级转过去的。”
这个同事的话让许隐萌生了想要制的想法,但只有褚橙支持她,褚翠反应最激烈,她让许隐想都不要想:“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读了二十多年的书来,辛辛苦苦考试才得了个工作,一辈的铁饭碗,别人想端都端不到,你还不要。”
那一刻她觉得孔乙己得长衫不仅套在她上,还勒住了她的脖,这也是为什么当许杰盛提到要回家她并不反对。
手机的震动嗡嗡响起,她拿过一看,孟临打了视频过来,他脖颈上搭着一条巾,嘴里着牙刷,嘴边有些白的泡沫。
她连拿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将手机划开后丢到一旁,让摄像朝着天花板。
“还在忙?”孟临没看到人,以为她在敲电脑,没空闲拿手机。
许隐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那我一会儿打过来?”孟临问,说完又说:你如果太累睡着了和我说一声,如果懒得打字就发个句号。”
许隐觉得他今天莫名话有多,拿起手机看他:“怎么了?”
他看着屏幕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拿起手机,屏幕晃动,光亮消失,摄像转成后置,一速光在黑暗中亮起,是他倒腾了很久的那片草莓,原本恹了吧唧的灰叶中,冒起来几片绿叶。
“这个温度也能长起来?”许隐觉得神奇:“我以为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我也觉得惊讶的,好几天没了,今天回来看到居然发芽了。”
许隐慨:“脆弱的草莓都发芽了,我还在原地一蹶不振的。”
摄像换回来,孟临问:“怎么了?工作还是这么忙?”
她坐起来有委屈的看他:“我以为这学期不行政了我会好很多,可是院里没有人事,还是会换各种方法把事交到我手里,我也不是说不想事,而是……领导太奇葩了,”她叹了一气。
“举个列吧,我有一门课的课件是全省统一的,拿到手我们据自己的教学风格稍作改动就好,但是领导要求我们把课件改成统一的,说还有其他门的领导会负责这门课,可是我们设计的案列不一定适用别人,或者如果别人没有把握好,了问题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时间还要得紧,两天之修改完交上去,完全是对工作没有任何推的无用功,但你还不得不去,还有……”
她皱着眉一直在吐槽,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将装在心里那堆东西全吐来,心里终于舒了一气。
“老教师们说年轻人就得熬,年纪熬上去就好了,我有时候会想值不值的问题,把大把的时间用着这个地方,现不了自己的价值……”她叹了一气:“我就是觉得在这个地方呆着难受。”
“那周五要回来吗?”孟临问:“我去接你。”
许隐看他了:“我想回去睡觉,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要么是因为怨气太重失眠,要么就是熬了夜睡不着。”
他盯着屏幕看:“嗯,看得,你发应该都久没洗了。”
许隐摸着额上那几丝笑了:“喂,你欠揍是吧?给你打断哦。”
那边人也笑,两个人说好了时间,临挂断电话前,孟临反复说了两次让她去喝,她不耐烦的胡乱应答。
孟临就严肃:“你不要再乱吃药了,会变笨。”
许隐隔着屏幕给他一个白,拿了衣服巾去厕所,将手机放在窗台上,他此刻正盘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认真看她,见她把手机拿远开始梳发抹东西,皱眉问:“你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