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意被他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么,我已经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上疼……”
陆彦生呼的声音很重,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床?”
她不知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她的想法,两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看了一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上网的人都知。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现过。
陆彦生知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的杯灌了一大,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了烟,眉紧锁,“他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来的烟在他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神透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了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么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落叶归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很好奇?”陆彦生把烟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挠了挠脖,“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陆彦生还是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