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无比庆幸自己“哥哥”的份,因为得以借此见证她人生所有重要时刻,拥抱安抚都有了理由。
上人没给她太多思考空间,如终于吃到肉的野兽般疯狂,全没。她本就瘦弱,这小腹都被撑肉棒形状,痛觉和快同时击溃防线。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呢?大概是因为他找不到别的方法拴住她,她不是金丝雀,是自由的鸦。
“啊!啊嗯……去…………”
连让她知自己是谁的勇气都没有。糟透了……
青筋环绕的大肉棒彻底侵成功宣誓主权,小正丝丝血迹。他怜惜地亲吻人,像是安抚,尽对方并不领,还咬破了他的嘴唇。
是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的失态,只有她被玩得迭起,小不停,呻着一副求男人来的表。
他轻笑,“不急,再等等。”
“呜……啊嗯!你、你……呜……”
嘶……太紧了,简直是寸步难行。
薄荷味……
于凪暂时与自己和解,猛地一个,肉棒终于冲紧致湿的甬,不所料收获她一声惊呼。
似撒,似讨饶。
充血发紫的狰狞阳如同侵圣地的怪,浸着她不断涌的淫,似乎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地得她哭着求饶。
可他此刻在的,不就是单纯上床吗?说难听,是“奸”。
乳上的指尖停了一,小丑像是被及了逆鳞,突然不再言语,不由分说将抵在她。
紧致肉因疼痛而一缩一缩地搐着,媚肉绞着他紫红的肉棒,像有无数张求不满的小嘴在渴求,要命的快,他险些被夹。
而现在他又因自己是她中的“哥哥”而痛苦不已,于凪知,他想要的不是单纯上床。
还没跟那小过啊,真好。
好适合被的质。
于凪没跟别的女人过,也从没打算跟别的女人,生日时朋友调侃他:“又不是没有女生喜你,你怎么还是母胎单啊?”
这人目的很明显是劫,反正她也没看到他的脸,没理由被杀。个月还有数竞,她不能死。
小丑说:“不会。我要把你关起来,把你变成老的罐,想什么时候你就什么时候你。”
她张张嘴,吐不完整句,徒留哭呻。
不过今天是要的。于鸦听见带被解开的“咔嗒”声,受到那只不安分的手仍在乳首挑逗。她暗自诽谤这人恶趣味真严重,悠悠陈述:“我哥哥看不到我,会担心。”
生理的快意和恶心的反胃一同上涌,她被迫承受着黑暗中的。熟悉、既视,从男人房间的那一秒开始,于鸦就觉得有种说不来的怪异。
过去的时间里他经常用手玩调教她的,就是因为怕阴时会太疼,现在看来——即使妹妹已经在他手数次,依旧紧得不行。
总之说得没错,毕竟她晕倒前一秒还在回复于凪的消息,同住屋檐,第一个发现她失踪的也会是他。
于凪呼浊气,不急不缓动腰,双手又把她往自己上带,肉棒一撑平褶皱往深攻,直到碰到一薄薄隔阂,稍稍停顿,然后猛地贯穿。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哥哥”……于凪咬紧牙关,双手掐住她细腰肢固定形,肉棒在她阴上摩纾解,前端吐,此刻退维谷。
想象而已,他没这个打算,只是说来吓唬她。
烦……不准再想的东西了。暂时的思考回笼,少女从息中找回声音,带着哭腔同小丑谈判:“你会放我回家吗?”
等什么呢?自然是等妹妹长大。他于凪就是个彻彻尾的变态,装得一副正人君的模样,实际上连骨都是腐烂的,只能因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