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这都是青期荷尔蒙作祟,这不是他,他不是这样的人,却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在,搅乱花心肆意,说着荤话不断,听她呜咽着喊“哥哥”,看双乳随着他的乱颤……
“呜……”
他反而更加兴奋,红了眶继续深吻,手指不断在花里,带黏腻汁,乐此不疲地重复,直到她嘤咛一声近乎昏厥。
“抱歉……”
已经超“接吻”的范畴,更像野兽交合打斗,唇被撕咬至渗血珠,尖被行勾着,于鸦不过气来,津自嘴角和泪一同落。
眉间笼罩淡淡疲倦,底是深沉如海的晦涩,于鸦很少见他这样,她不解,更没把那场尴尬意外放在心上,仍习惯贴近,蹭得他心猿意。
于鸦没等来好哥哥的重新亲近,她等到的是一个半卸伪装的坏哥哥。
伴随淫靡至极的吻,那些温馨碎片在长河里闪着微光,而后悄然隐匿,再也寻不见。
“哥哥?”
难受、奇怪、不解,那些疑问得到解答,更大更恐怖的深渊却在拉她陷。于鸦以为关系是一夜之间变质,在现有条件大脑一片混乱,她推导不这禁果是如何生长。
那肌肤是病态的白,像落着一场无休无止的雪,他的心脏埋在雪里,却是被捂得发。原本没有一儿弧度的现在变成两个小乳包,诱人啃咬,的禁忌竟是看得他无端咽唾沫。
他只能疏远,压邪念。
唇是何时被侵占?乳房是何时被?双为何被愤般抬起?长指为何探花径?突然压上的人影,留红指印的大侧,哭到打嗝的无用摇……
门被甩得“砰”一声响,于凪倚着门背气息紊乱,尚未疲的阴得难受,他终于明白那些绪从来不是单纯关心,分明是自雄生本能的争夺望。
脆弱平衡因她与陆冕的又一个吻而被打破。
妹妹应该被他日夜浇灌,被捆在床上分开双,那双泪的丹凤只能望着他,的声音只适合发呻,她白皙柔的就应该布满吻痕,小必须被哥哥的阴堵住,要一直到最深,掐着腰把她得支离破碎,直到都灌上。
种种符号隐喻着她的成长,他迫自己不准去在意,却在无意间撞上于鸦换衣服时裆瞬间支起帐篷——他惊觉自己的心思,他把妹妹当作了“”的对象。
于鸦好歹上了中,男女间的基础常识还是有了,她微愣,正在拿衣服的手抖了一。
只是哥哥……你为什么也在哭呢?
一路到底的卑劣,名为“”的药掺杂,渴望回应、摄过量,于凪也病了,像个伪装着好哥哥的疯,于无数个夜晚肖想她的哭。
那个吻之后她自己却对这种表更为熟稔,眸似稠墨汁,泪似乎全因他而起,不尽似地淌在脸颊。
于凪本可以直接靠数竞奖走少年班,但考虑到妹妹的状态还是放弃,多陪她两年也好。于是他就这么看着她脸上的婴儿逐渐褪去,微微隆起,那双除了原本的天真,多了几分没来由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