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什么别人?”他看你连碰没都碰的燕窝,宿醉之后实在是饿了,端起了刚吃一,就听见你说别人。
董北山不知你心里想什么,还说:睡得腰痛膀疼的,来给哥。
你想,你还陪在他边他就敢把新人带到门,你不陪他的日里是不是早就暗渡陈仓了好几个了。什么哥不在外面乱来都是给你留着的,纯纯是骗傻姑娘的话,有时候一去去大半个月,怎么可能边空着没人。
你被他发问的懵了,支起说:“没有,我…他…”
电话那边是陈姝的老公,你的堂夫金颂。他仗着自己连襟的一份涨船,过去随大喊的是“董爷”“董老板”,现在也能跟董北山边亲近人一样喊一声“董哥”了。
男人可真会拿自己喝断了片装傻,昨天都和人搂搂抱抱到门了,今天张就是,别人什么别人。
省人事。
“小妤啊,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不在董哥边?”
但金颂的发问也不是要你的回答,没听你说话就劈盖脸提了音调:“你这就是任你知不知?我和你怎么嘱咐你的?要听话!听谁的话?不是我
“我走,我走去哪儿,这是我屋,你让我走去哪里?”
董北山宿醉还晕着,就是意识地拉住了说你别走,我走,我走。
早上八,有人依时送了燕窝来。
这都是他董北山纵来的祸。
这份瞬间刺骨的冷倒是得你脑冰凉雪亮,你抓起他的大衣和围巾,又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他的手里,嘴上还不饶人说了句,“别着了凉,耽误找新人。”
董北山不给人当小弟以后很多年没这么狼狈了,昨晚你连条毯也没给他盖上。他坐起来喝了剩的半瓶矿泉,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了,怎么还给老公扔沙发上睡了?半夜没人陪你你睡得着啊?
董北山说得倒对,这东三省都是他的,他走去哪里?
你站在卧室门抬抬,看来的人不是昨天那个,但衣饰装扮的风格上又有儿像。你心底的气堵到嗓,合着昨天是来投石问路的?今天又换了一个。怕是后面儿还有更多轮番儿来的吧。
想到这里于是什么胃也没有了。看着一盏白生生的燕窝只觉得腻得慌。
“越说越没边儿了。”他站起来,想抱你怀,哄哄你。可你嫌弃他上的酒味和与别人的搂抱,推了他一,说,别碰我,你去找别人,你走你走,你现在就走。
不说还好,一说你就想起来上次他没陪你睡还是因为前男友的事儿横在中间。一刺未除又添一刺,你心一时恼得不得了。
董北山自去舒散,你一个人拉着窗帘在房间生闷气。客房送来的午餐一没动,就摆在桌上任它们凉去。你昨夜没睡好导致现在上哪里都不舒服,起来觉得晕,躺又乏力,正心里有火的时候,有人来了电话。
凭什么!就凭他董老板是东三省的规矩吗?
你半夜没睡,又掉了几滴泪。
你抓起手机看见陈姝的名字,委屈地接起来喊了一声“”,刚想说话就发觉那是男人焦急的声音。
你冷冷站住脚:“我这儿的沙发哪有别人屋里的床舒服啊。”
你跟了他这么久,把他拒之门外还是第一回。董北山是真的痛,不知你为什么生气,但又觉得你是真生气了。董北山一个人到了vip餐厅准备喝儿茶,吃儿汤面,用完早餐开了个新房间,不回去惹你气生。他洗了澡又喊了松骨的师傅,在卧室里给你堂夫金颂打电话。
上面刮什么风,面什么雨。
“别人,别人就是别人,别人哪里都好,会舞,灵,炖的燕窝也合董老板心意。”你夹枪带棒地说。
你看着门开上又关合,对的冷风屋里,更了你的心里。
董北山听着开门声在沙发上醒来,顺手看了表,又看见卧室门站着的你,痛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睡在沙发上了。
“行,这是你的屋,不是我的屋,我走,我走行了吧,我不在董老板面前碍,我给新人腾地儿。”说着你穿着小白裙踩着拖鞋,就打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