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健飞被震慑得一哆嗦:“不不不营长,练够了练够了!营……营长晚安!”说完立刻朝着炎宁熙一鞠躬,双手握拳,跑步离场,看上去非常害怕炎宁熙真的把他留来继续跑。
炎宁熙确认人已经了宿舍楼,这才抬走向停靠在场边的宾利。
打了三遍,手机一直关机。
炎宁熙打着方向盘,在心里默默认可江玥给人找麻烦的能力真的是一绝。
他必须承认,不他们之前的关系怎样剑弩张,他现在就是想立刻见到江玥,那个漂亮的、带儿傲的、对他说话颐指气使的江玥。
炎宁熙略略摆手:“怕你偷工减料罢了。”
炎宁熙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新兵,“挪不动脚了?还站在这什么!是不是还没跑够?”
拿起手机,江玥三小时前发送的信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现在炎宁熙前。
他偏过,盯着安安静静躺在副驾上的手机,莫名有种不祥的预。
凌晨四,手机关机,监控没人。
汽车在南畔院墙外稳稳停,炎宁熙甩上车门,大步星地朝院里走去。
他啧了一声,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手机被重新摔到座垫上。
他本来是想着早儿回去的,结果恰好碰上灾区救援,人一忙起来,这事儿还是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炎宁熙直起,认命般地拿起手机,给江玥打电话。
难懂归难懂,看江玥那语气,指不定是又闹脾气了。这深更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跑去多不安全。
炎宁熙立在原地,一时有不知所措。
女人真是麻烦,心说变就变。前两天还是捧在手心里的亲亲玫瑰,现在就变成了糟心玩意儿。
炎宁熙忍不住飙了句脏话。
他重新发动汽车,调了江玥原先住的博翠公馆的地址,准备去那碰碰运气。
炎宁熙发动汽车,有儿疼。
炎宁熙叹了气,觉得自己更像是新婚夜被抛弃的那个。
他看了腕表,才发现竟然已经半夜三半了。
车灯一照,白光划破如墨的黑夜,像给日月换了新天。
。”炎宁熙嫌弃地看他一,“回去洗漱睡觉,凌晨照常早起拉练。”
翻遍了所有角落,和监控看到的一样,江玥既不在屋,也不在院里。
承载着主人过盛怒气的宾利在架桥上一路疾驰,令过路车主纷纷侧目,发“挖槽这也太拉风了吧”的叹。
谭健飞抬手抹了把角的泪,仍是油盐不:“营长真是心不一,是心非……”
“……………”
谭健飞哽咽着开:“营长,您也是,这么晚了,您愿意放弃睡觉,在这陪我……”
我营竟有此等文盲程度的新兵,理解能力这么差!
是错觉吧。
炎父午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大意是警告他这个兔崽今晚上早回家,别新婚之夜就让新媳妇儿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