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丝毫没有懈怠,腰腹一次次撞在她的肉上,将她的屁撞得发红,他嗤笑一声:“你叫这个我可不来。”
来得又凶又急,元满卸了力趴在床上,黏腻湿的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弓起在床单上蹭了蹭。
“我知你明天要早起,不会折腾到太晚的。”封疆握住她的膝弯,阴抵着湿漉漉的,一一往里推。“所以你乖乖的,咱们早结束早休息。”
躲是躲不掉了,元满只能尽量顺从他的意思迎合他的攻势。灼的肉棒凶得要将她贯穿似的,次次都在她上碾压,好几次都撞在最里面的上。男人每一次的撞,仿佛都是在宣誓主权一般,攻城略地,毫不留。
男人的腰猛地往一沉,旷了一个月的小有些认生,肉层层叠叠地阻挡着阴的,元满疼得直往上缩。
封疆站直,将前的风光尽收底,他玩味的笑容:“自给我看看。”
男人冰凉的指尖抚上温的,还未准备好的小还有些涩,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封疆俯视着浑僵的元满,开:“年关附近实在忙得不行,所以这么久不找你。这一个月,有没有给别人?嗯?”
声音被男人撞得破碎,唇齿间溢的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剂肾上素,封疆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她了。他了气,将元满翻了个趴着,毫不犹豫给了她屁一巴掌,晃动的肉让他的望更加烈了:“撅起来,撅。”
“我知,不会折腾到很晚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封疆拿带在元满蹭了蹭,甜蜜又温柔地开。“来,对着我把打开。我检查一。”
元满没有说话,她把脸埋枕里,心脏好像被虫咬了一个小小的缺。
元满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摇。
明明上一秒还在欺负羞辱她的人,一秒就温柔地抱着她亲哄,元满的心咯噔了一。
封疆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哄:“忍忍,太久没了,一会开就好了,乖乖地,放松些,别夹……”
“没……没有。”元满摇,大概是怕封疆不相信,她又重复了两遍。“没有,没有。”
人是越哄越的,她靠在封疆怀里呜咽,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吻随着哄腻的话语落,眉间,脸颊,嘴唇。
元满乖乖撑起,跪趴着翘起屁,她的脸陷在柔的枕里,后的男人贴着她的背,一了她的里。
明明在抵封疆,明明对这种关系深恶痛绝,可为什么每次在床上她都像只发的动,屈从于最原始的望?元满颤抖着气,的快堆积愈来愈,她快要受不住了,男人的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彻底她的一样。
元满脑嗡地一声,死死盯着封疆手里的带不敢动。
羞人的话被元满在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溢:“爸爸,太深了,呜呜……好涨,得太里面了,轻,爸爸……”
“我……我不……”元满有些语无次,不知是在拒绝还是在否认。“我没有……明早我要跟周院开……开会……”
条斯理地将腰间那条黑的带。
肉碰撞的声音将息声淹没,元满视线有些模糊,的快堆积愈来愈,她像是上的浮萍,随着后男人的碰撞而摆动。
封疆拎着带,发觉了她的紧张,开安抚:“怕什么?不会你的。当然,这得在你没有背着我坏事的前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哭什么?”封疆俯将她抱起,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小家伙这么经不起逗?”
“歇一会,你要困的话就先睡。一会我给你清理。”封疆搂着她,手在她腰上轻。
斯哥德尔莫综合征几个字在她脑海猛地敲了一警钟。
“呜呜……封疆,轻……”元满实在有些吃不消,指甲都抠了他的肩膀里。
封疆挑眉勾起手指在她四探了探,这种行为当然检查不她这一个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但足以吓住她。
元满浑一怔,泪几乎是以光速蓄满了眶,脸颊憋得通红,羞辱如洪般将她淹没,她大大着气,想要把泪憋回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泪还是顺着角一直往,她别开脸不想被封疆看见,不一会泪就在她山汇成了小洼。
“一个月不,你这小馋猫忍得住吗?”封疆手指,了她立的乳尖。“想要的时候怎么办?自吗?用手还是有玩?”
“打开。”封疆将手中的带折了两折,在床边轻轻敲了敲。“对着我。”
她的泪让封疆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是气开得太足的缘故,还是紧张导致,元满觉得呼有些困难,太阳一一地开始疼起来,还未反应,封疆就提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双被打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