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真的很在乎您的,您不应该这样。”元满觉封疆应该是良心发现了,赶忙说到。“老师每次提起您,都……都很……很……”
封疆并没有因为元满的求饶而停手,反而被她肉上的红痕刺激得眶发红,早就得不像话了。
“躲什么?你受得住!”封疆嗤笑一声,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客厅,卧室,浴室的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看来你很耐啊。我才走几天,你就这么忍不住,人都带到家里去了。”
元满瞪着他,双手抵着他的膛不让他低亲自己。
小腹的酸已经覆盖了疼痛,元满哭着了封疆的巴:“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不要这样……”
戒尺被丢到地上,封疆扶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躺在了书桌上。
“小骗。”封疆压低,咬着她的脖颈上的肉在齿间厮磨。“这次让你长记。”
“答应我的事却没有到。”封疆用戒尺在元满的上轻轻撩拨。“你说,我应该怎么让你长长记?”
封疆护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防止她真的掉去,他嘴角带笑:“看到没,你还是很需要我的。”
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够!少女柔的躯,湿的小,撒般的息,怎么会这么好?他自觉不是个重的人,在床上也没什么别的花样,对他来说,跟女人,不过是一个成年男人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好疼……”元满呜呜地求饶,她突然意识到,封疆可能真的是个神经病。
“你真不愧是卿卿的学生,元满。”封疆勾起嘴角,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你和卿卿确实有像,卿卿小时候也哭,可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会低妥协。卿卿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小姑娘,元满,你是第二个。”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个小孩,不过长得可了一,材也肉乎乎的不够纤细,怎么每次一碰到她就这么有觉,怎么都不够呢?
没有一预示,男人长的阴直直地了还未完全湿的小,元满疼得控制不住蜷缩起来,封疆着她的腰迫她乖乖接纳自己。
“去床上?”封疆低笑,抬手摘了镜放在桌上。“去床上嘛?”
元满紧张得胃开始隐隐有些痉挛,想吐的觉越来越猛烈。她害怕再挨打,只能低声服:“别……别打,我知错了,别……”
元满哭得都有些晕了,脑里只有三个字:他疯了!他疯了!
元满咬着唇,任凭封疆怎么撞都不肯叫声来。
“元满……元满……”封疆的唇在她轻蹭,控制不住地喊她的名字。
她已经好了被打的准备,可是疼痛并没有如同预期一般传来。
元满哽了一,她完全摸不透封疆的心思,他每次谈起卿月的表甚至语气都是温柔溺的,可却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
封疆站着没动,他咬着牙,嵌在了女孩的里,又疼又,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她在床上。
他真的卿月吗?
元满有些卡壳,封疆被她这模样逗得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小骗,别编了。”
可是对元满,他失态了,像个刚开荤腥的小男孩,想听她喊爸爸,想看她哭,想要得她失禁。
元满被问得发愣,怎么样说不肯定的答案,若不是害怕卿月知,她又怎么会被他威胁?
“忍着什么?”封疆住她的脸颊,着她放嘴。“不准咬,叫声来,就像那天在封御……那样叫。”
封疆满意地转往床边走去,走动起伏间阴得又深又重,元满觉自己快要被穿了。
封疆了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他站直了,任由元满自由落,阴直接就戳开了的,
柔的大床,卸掉了元满所有的力气和理智,她的双搭在封疆的肩膀上,男人在这场中拥有绝对的掌控权,他由上而地,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将她钉在床上一般。
“封先生,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更不想伤害我的老师。”元满扶住他的手臂,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啊……”元满搂着封疆的脖,双圈住他的腰,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男人长的肉棒贯穿。“不要……不要……要掉去了,好疼。”
安静的房间,泣声显得格外清晰,在封疆都以为她要乖乖妥协的时候,元满开了:“我不要。”
“据说有种带图案的戒尺,打过之后浮起的红痕就是戒尺的形状,有猫爪有小花的。”封疆了她屁上的尺痕,低声问。“你喜哪种?我觉得都可的,都买来给你试试好不好?”
“哦?所以如果没有卿卿,你会乖乖跟我?”封疆挑了挑眉。
元满的睛里已经噙着泪:“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爸爸……”
“我之前让你考虑,你一直没有给我回答,今天我再问你一遍。”封疆开,戒尺搭在元满的上不知何时会再次抬起。“回答我,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