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无声地笑着,步步倒退,靠在墙缓缓坐去。
她不让他自刎,却让他比死了还难受。
玲珑亦是无声地站在角落里,不再打扰他的思绪。
歆儿说得对,这世间没有圆满的路,没办法对得起所有人,只能对得起自己。
他们遇见得太晚,她的心里装不他。
牢门传来开锁的声响,少年郎给侍卫了银两,示意他们站到门外。
“北逸……”她许久未见他,上一次听到他离京投奔晋王,她还在哥哥怀里哭了很久。
“想我了没?”赵北逸笑了笑,向她张开手臂。
她立即迈步扑他的怀里,隐忍已久的泪了来,沾湿他的甲。
“这么激动,怕不是非常想念我?”他半开玩笑地说,抬手抹去她的泪,“别哭,等会我带你去。”
她在他怀里摇摇。
“不去,留在这里作甚?”他看向旁边的慕容臻,而慕容臻亦是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们,“你看上他了?”
“别问了。”她闷声说。
“好好,我不问。”赵北逸无奈地抱起她,将她压在墙上,背对着慕容臻,“娘,让我解解渴。”
“等等唔……”
他可是等不及了,天知他离开京城之后的每一天有多想念她。
若不是他们还在牢房里,他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想剥了她的衣裳,先用酣畅淋漓的纾解这段日的思念和寂寞。
空的牢房里传暧昧的声,少年切而熟练地她的津,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绕过甲胄,探他的间,握住那兴奋的阳。
他松开她红的嘴唇,低看到她脖上的吻痕,醋意十足地咬住,覆盖上他的痕迹,“娘不乖。”
玲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到衣被人拉开,连忙摇祈求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还记得慕容臻就在旁边的牢房,能够从木桩的隙间看到、听到他们的声响。
“你介意他?”赵北逸今天看到她和慕容臻被士兵层层包围的时候,差就要剑冲来了,“若不是你用法力把我拦在原地,我才不会让你跟着他被关在这么个破地方。”
他加晋王阵营的时间并不久,但是他手很好、胆识过人,很快被提为先锋兵,被慕容廷注意到。
临近京城时,慕容廷特意召见他,许以副将之职位,要求他回京之后负责说服父亲赵衡站队。
安阳旭那番话对他的启发很大,他参军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既然慕容廷已经胜券在握,他自然没有必要忤逆这位晋王,当即同意了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