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了……我,我还没……还没说完……”玲珑委屈地咬住他的肌,“你让我玩玩你的大棒,我就多多幸你。”
慕容臻本就有不少妻妾,又忙于筹备登基大典,自然拒绝了陈家的请求。
玲珑目标明确,跃过围墙,看到红烛摇曳的厢房,郁闷地磨牙。
“我竟是不知,父亲有偷听房事的喜好。”
代青显然不想听他废话,直接关了房门。
“该不是要玩坏我?”赵北逸瞧着她的神,就知她想玩更刺激的,但是上一次她差就要把他疯了,若是再来大的,他真怕自己会彻底失控。
可她又忍不住好奇,悄悄开窗,看见婚床上的女。
代婷灵光一闪,从侍女手里抢过盒,悄悄溜代青的厢房,很快被郁的香气熏得脸颊发红。
“哥!你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嫂嫂!”
可是陈倩玉心中的苦闷,岂是一颗蜜饯能够化解的。
早上睡得舒服,午只能吃到半饱,没有代青在旁,汹涌而来,她很有先见之明地找到赵北逸,与他再度缠绵一番。
“这还需要考虑?”
“他要理承王的案嘛。”玲珑嘟了嘟嘴,熟练地为自己的花心找借,“而且你们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发期,我来回跑还嫌累呢。”
“嫂嫂,你在哪……”
“贪吃的小狐狸,是不是在我和代青之间来回跑?”
们倒是让我听听……”
陈家转而看向慕容臻阵营的几位权臣家里是否有年龄合适的嫡系弟,未成婚的嫌弃陈倩玉与上官连云有过婚约,不肯以正妻之名迎娶;已成婚的也不想抬作平妻,多给个妾位。
“咳咳咳。”二夫人突然用力清了清嗓,打断他越扯越远的思绪。
“那时候只是用法力逗一,我想用……想用其他的东西。”她转了转珠,坏心思已经掩饰不住了。
代青又要去忙活公务,玲珑当然要溜走。
令她失望的是,房间里当真空无一人,就连哥哥之前抱回的白狐也不见了。
他威胁地了,的肉棍当即搅动花里的蜜,惹得她声求饶。
太被废,太傅立即倒戈向新皇。
若说哪有这些件,那必然是端亲王府的废弃藏书阁。
“,先吃些东西吧,姑爷还有好一会才能过来。”陪嫁嬷嬷心疼她整天端坐,不振,拿起蜜饯放在她手里。
代海讪讪地摸了摸鼻,看到夫人怪异的目光,也只是摇了摇。
“等到时机合适,我就会把她娶回家。”他这话是对在场所有人说的,也是给代海一句承诺,“以后谁再不经通报闯我的院,别怪我离家独居。”
“是是是,娘才是最辛苦的。”他笑着她的脸颊,“那你看在为夫的大肉棒如此生猛的份上,以后多多翻我的牌。”
代海立态度良好地认错,“别气别气,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够懂事,我们这就离开,留你们小夫妻好好恩。何时决定成婚记得提前说一声,我和你二娘也好请媒备礼……”
“啪——”
“哎呦,毕竟是我儿媳,再怎么说也要见一见,问问是哪里的人家,喜什么样的聘礼,再找寺庙观合一合八字……”袖被代婷扯了一,他撇开女儿的手,继续说,“若是人家年纪尚小,一直藏在房里纵沉沦也不是个事……”
“咳,考虑考虑。”
日近黄昏,代青还没来得及用晚膳,同僚就登门把他叫去衙门复查供。
她再三向他保证,他看她实在殷切,只得让她去找什么趣专用的件。
“嘘——”二夫人连忙示意噤声,拉着自家丈夫远离房门,“别听了,你青儿能把女人藏在哪里,他开窍了就是最好的事。”
哪有嫡系孙另立门的,若不是厌烦了他们,他也不会说重话。
代青神冷然地扫视门外的几人,代海和二夫人皆是不敢声,唯有代婷仗着胆大,直接挣开家的手,试图冲厢房,当即被他揪住后领。
“不会不会,我可不舍得。”
赵北逸一愣,“之前玩了半天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