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看到他逐渐开朗,也放心来。
结果这一问,巧了,正是七岁生辰的上官玲珑。
“那些功夫没有用,你当不了武将,难要去当打手吗?我念在你幼时被人掳走、患有心病的份上,允许你结伴游玩整整七年。若是没有荒废这七年,你接来的人生会顺利很多,不过,从现在开始也来得及,不要再去什么上官府、端亲王府,你就待在家里,先把论语第一篇背完才能睡觉。”
他惊觉自己将近压在她上了,连忙站起来,谁知这站起来之后,牙齿也没松开糖人,导致糖人的棍从她的手心脱离,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全吃完。
他原先不知她是这场生辰宴的主人公,还当她哪一家的姑娘,凑近了打量她,便被她了一糖人。
虽然娘亲及时把他救了回来,但是他连续数月被噩梦纠缠,浑消瘦,害怕一切会动的东西,不论是摇晃的树叶还是动的蟋蟀,他总觉这些东西在一刻就要变成刀刃向他刺过来。
“既然你把它送到我嘴里,那么剩的都是我的。”
好不容易能去一次,他不认得路,走散在人群中,被人贩带到土匪窝里,因为哭声太吵,差被他们煮了吃。
他看见她气鼓鼓的脸,比起刚才更加可,所以忍不住逗她。
自此以后,每当代青提问今天要去谁家串门,他都是第一个举手回答:“上官府!”
“小坏!”
来往的丫鬟家丁好奇地打量他,他忍不住想要逃离,瓷碗掉落,惊动娘亲,被她拿着鞭追来,将他打回原。
有一天,上官府的闺女举办七岁生辰,他就跟着去了,见到了这世上最可的女孩。
然
她握紧拳要打他,他连忙举着糖人跑了。
她打人总是收不住力气,他有时还会被打到晕厥,满都是血痕。
娘亲担心他变成一个懦弱胆小的废,行拉着他暴在庭院中,让他瓷碗扎步。
“你想吃就直说呀,不要靠得那么近。”
于是娘亲邀请来三个男孩,向他逐一介绍,“以后你们就是朋友,时不时可以互相串串门,带着启明去玩一玩,但是千万不要让他独自走散,听懂了吗?”
好巧不巧,偏偏其他两个人也是喜往上官府跑。
或许这是娘亲过最正确的决定,年岁相近的男孩们逐渐打开他的心房,让他忘记过去的伤疤。
他反抗、逃跑、装晕,不什么都没用,娘亲总是拎着鞭过来就是一顿打。
不曾迈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他在梦里开始幻想他和玲珑一些害羞的事,他的娘亲开始限制他门了。
他渐渐变得麻木,可以行走在众人的视线中,却不说话了。
上官连云就不用说了,反正是他自己家,只是每次赵北逸上门,都要抢玲珑的零,抢完盘里的抢手里的,抢完手里的抢嘴里的,着实是给兄妹俩留了深刻的印象。
他得找上官连云问问,这么可的女孩到底是谁家的,他要天天去她家玩。
“你是坏吗?我只给你吃一,不是全给你!”
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喜待在她边,想抢走所有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幼时背诵过的四书五经已经忘得一二净,他觉得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防不住恶人、救不了弱者,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喜上武术的时候,娘亲居然勒令他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