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梦到过自己能够在夜空中双臂张开飞行,我也不例外,我还梦到过我开着会飞天的大巴车载着我上辈zi的家人,我还梦到过我开着飞机在云层中静静穿梭。
所以当我在死后的不知名天空中驾驶着这ju机甲时,探索未知事wu的专注带来的平静再次充盈我整ju躯壳。
位于“解放”模式的“桑德拉”号比以往飞行冲刺的速度都要快,我开始琢磨机甲背后的武qi库里究竟有什么。指导我基础cao2作的远程“老师”必然不会细细为我主动解说的,只有我佯装自己要去碰那些an钮的时候她才会慌慌张张地给我说明每种炮弹的用chu1。
“白炮弹,如果落xia去的话,三十公里的地表建筑会被全面摧毁;黑炮弹是纵向炸开十五公里深度的大坑,并放chu毁灭生wu的烟尘……我们这次活动都用不到这些东西。”
于是我乖巧地把武qi箱恢复到束缚模式,对面传来松了一kou气的声音。
距离着陆还有五分钟,我开始尝试接ru信息端kou——获取沧龙任务有关的信息。我不清楚这些军方的人知不知dao我俩之间的关联,不过对战场多几分了解总是必要的。好在“桑德拉”号并没有拒绝与我的意识相连,加上我还记得沧龙任务单上的几个关键词“萨巽城”、“人质营救”、“汨罗”,轻而易举地在那一片像是历史记录一样的繁杂数据中找到了可用的bu分。
首先,虽然我抱有着前尘往事不过是一场梦的心态,只是当自己真正死亡这件事被证实时难免整个人会愣一xia。原因无他,“桑德拉”号明确地写dao“大都这座新城作为冥界的前哨dian……”,那么可以佐证沧龙所言非虚,如果这一番都是梦的话,那我的脑袋大概多少chu了dian问题。
其次,对于此地的神祇战争,我总算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除了冥后guan理的井井有条的一隅,大bu分的冥界仍是一片蛮荒之景,即便有大国如梵洇也只是靠着几个执掌地狱的西天神祇才维持着基本的秩序,其他的势力放在人间就相当于一个个小bu落,诸如这次要去chu1理的汨罗军队和沙泽匪徒,汨罗军队是阴伽蓝当地富贾的一支私人军队,阴伽蓝游离于梵洇之外久矣,沙泽匪徒则是梵洇北bu的一帮liu民。
所有的战争来源于利益纷争,不guan是活人还是死人的战争,这一dian都是相通的真理。
汨罗军听说了沙泽匪徒近期从领地挖到了石油,靠变卖石油逐渐致富,并且逐渐武装起来。
阴伽蓝此地距离沙泽很近,仅仅隔着一座矮矮的北昂山,阴伽蓝掌握着当地的经济命脉,近来明显能gan到沙泽人在城中的chu现频率和数量激增。
汨罗军可一直是压制着沙泽匪徒的武力设备和经济财力的存在,遇到这种威胁怎会善罢甘休,因此决定先xia手为qiang,反正山中无老虎,猴zi称大王,梵洇对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鞭长莫及,即便到时候真传到了梵天大帝的耳中,只要自己的上供翻上一番,而且先斩后奏,梵天大帝也奈何不了自己。
沙泽匪徒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老人妇孺作为人质也被挟持了不少,急急忙忙地转tou向冥后求助。由于时间差的存在,还有沙泽通讯技术的落后,救援讯号是发chu去了,但也被汨罗军截获了,对欧阳小队直接来了个瓮中捉鳖,所谓的人质只是诱引剩xia躲起来的沙泽人达到全歼的计谋,一旦人质被带走,置于心脏chu1的炸弹就会让人质粉shen碎骨。此举可以使救援人员非死即伤,考虑到冥后的人必非凡夫俗zi,这dian小伤如果能让汨罗军更容易将其活捉到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