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用过这项伟大的发明,生前比较穷,而且貌似我只来了三年的月经,到了中后不知什么原因就难得一见了,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绝经了。此刻的我对于棉条不比一个男人懂得多,不过好在有说明书。
我只好现场科普:“没那回事,你看看这不是了吗,这东西很小的。”是啊,对女孩来说可能有大,对你这个一米八多的男人来说就是绣花针。
午他手把手地教我怎么菜,佐料比我记了满满当当十几页,就是没有实战不知自己究竟学会了几成。可喜可贺,风摩之后的卫生用品都是自己换的,完全不需要我的辅助,避免一步的奇妙境。明明知他跟我一样别的我应该更兴才对,他不会对我产生男人一贯的威胁,我可以更肆无忌惮地跟他整天黏在一起,不用在意衣服有没有穿严实,距离保持合不合格,可是我居然兴奋不起来。
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计已经在和风摩无理取闹起来了,说些诸如“不想让我秃就换个人啊,你这算哪门为我好,你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之类的垃圾话。不过,我不想再一个不知好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混,于是我明确地表达了自己要学饭这个决定。
“哪里破了?给我看看。”苍天可见,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令人失望地,没有什么其他黄带里会现的容上演,大概也真的能证明我已经超脱人类了,也可以从另一方面证实我的使女素养很,没有乘病人之危上其手,好听叫绅士,难听叫怂。
结果就是我把房间里的几张凳了一遍,洗衣机被迫今日梅开二度。
“我没跟你说要两个小时换一次吗?”
风摩说的破的地方是阴上端接壤的袋,我这时才意识到当时的自己了错误的选择。由于男女不同的生理结构,承接面巾造成的摩因凹凸起伏变得更为严重。
给风摩棉条的全过程,这家伙一直抬着胳膊自欺欺人地挡住自己的视线,我已经足够小心了,拿推的手都在抖,棉条的速度已经够慢了,可他牙里还是漏呻一二。
“啊?”
这种况只有置棉条才能解决这项问题了。
毕竟对方型比我庞大,即便是偶尔些微的脆弱也不会让我产生“他不会生气的”的自信。
“等一。”
“我没事”,风摩抓起说明书转移注意力,可他开问的问题让我呆住了:“我没有过生活,用了真的没事吗?”
“沙沙,我觉得那边好像破了……能不能不用这个?”风摩像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同我商议不用卫生巾的可行。
风摩挠挠:“没觉得,就是觉早上那一片变重了。”他逐渐低来,后面的话变得很小声,我离得远就听不见了。
“哎哎哎,要血崩了!”我大呼。
风摩明明什么事宜都不明白,却执拗地摇摇:“不行,我只要你一个,其他的不用。”
风摩把我拉到浴室间,他坐在桶盖上两条打开,他的韧带很好,双打开的角度令我自叹弗如,那四五百题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生产前检查的上手作示意图,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人结构能让我再害怕了,可当我真的直面英俊而丽的雌雄同人类同伴的时,我还是心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你还好吧?”
“好吧”,我抓了抓的短发,“一个礼拜估计就够了,每天刷个四五百题,我就不信了。”
我直跺脚:“我说你啊,你现在不应该肚很痛,很虚弱,一旦用力就会血量增多?”
迷茫之中的俄狄浦斯,估计会和我产生共鸣吧。
“你跟玛小那么要好,再重新找个熟练工使女比较好吧,为什么一定要我呢?”
接着我还得给他药,那场面更是诡异极了,我拼命在脑复读“我只是男科圣手,平平无奇小护士”才不把爪伸向其他好奇的位。
风摩愣住了,随即兴地把我猝不及防抱起来转了个圈。
“什么血崩?你哪里伤到了?”他连忙把我放来。
那个考,难的话不要去了,我跟玛小说一声,让她找人帮你拿到那个通过考证书就是了。”风摩的反应让我很意外,因为我刚才一直在给他灌输合格的使女对孕母来说格外重要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