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突然成了太,他也不得不领命征。再次相见时已是君臣。从此就再也不能在那京城之中称兄弟游手好闲。再后来阙儿你应该知的,他战死边关,我也成了皇里的困兽。见了你,我的这颗心才又一次醒了。我知自己不堪,若是他活着,肯定会拿着他祖传的那把刀冲皇质问我为什么抢了他萧家的儿媳妇。"
她一一照,没一会就在他的注视来。
那双潋滟着的目失神的看了自己一会,当真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间的带钩。
他更是红了,只想再多看些她的淫模样,又一次开,
"还有面,也是揪着它,用力往上提。"
"求你,草来,"
怀里的人面越发红,他抚着她的,摸到了那颗心得急促,这才把她平放在床上。
他们两个的蛊虫已经有了响应,她一再的抗拒就成了酷刑,反过来便是更蚀骨的求。一吞噬掉她的心智,视线中的一切模糊成细碎的光,又一片片拼接重组,她神空的看着周围变幻的场景,依稀记得这般被折磨,还是偷着跑到阵前去见萧珏那次,过分的思念早让他昏了,床榻之间他怎么占有她都不觉得尽兴,最后只能喂她一粒媚药,让她如同妇一般主动取悦他
"不要光是它,揪,对,像我平时那样。"
"阙儿,自己把小掰开。"
"将军。"
"阙儿,若我真的错了,那也让我们一起地狱吧。"
他惊叹于她的顺从,欣喜若狂之余,指尖压在一边凸起的绯乳尖上,轻柔的打着圈,她受不住,比平时反应更大的后仰着声呻着。
她自然无法抗拒,只能乖顺的分开双,雪白纤细的手指扶在无的,扒着两片阴唇,用力分开湿泥泞。对着他里面层层叠叠的粉肉,还有上方那粒凸起的嫣红阴。
年轻时候的事,逐渐忘记自己说错了自称,就如同他在她这里早就抛了帝王至尊,整日屁颠屁颠的还不如求心切的小。
"阙儿,自己把衣服脱光。"命令式的语句在他心中是新的开始。
"阙儿,自给我看。"
生着薄茧的掌心覆住了她的睛,片刻后拿开时,那双里面的清明神已被迷醉的淫取替。
月氏使臣的黄金还是赏得少了。
蚀骨的望折磨着她,偏偏他只是在打转,指腹不肯深,只是划过肉,便不再逗。
纤细手指压在起的花上,一边声呻着,一边用力着,粉不住开合翕动,随着不停溢的淫,逐渐发淫靡的声。
此时她的状态便似那日,那一仿佛被火烧灼一般渴求着他的。
"可是阙儿,所有一切,都是命。我终究是逃不墙,而你注定是要陪在我边一同俯视天的那个。"
接着是丝薄的中衣,最后在他吞咽的注视解开了肚兜的绳结,直到雪白如玉的胴的展示在他面前。
他面那也涨得吓人,恨不得掀开她的裙摆就到尽兴为止。可是他却不想如此这般草草结束,只想着再多让她渴求着自己一些。
泪糊住了视线,小腹那里好似火烧一般燃着无法可解的望,只想着面前的人快些要了自己,可他却未动。
"自己自己的。"她果真听话,空的一只手着雪白绵的乳肉。
他伸手,双指并拢,绕着那粒花打圈,接着手指清浅的探,轻轻扣了扣,便拿了来又去那一粒花。
她实在无法,只能照着记忆中求他的方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