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不已,嘴里不断喊着他的名字,又湿又,得不行,起来格外畅快,一阻碍也没有。他得又快又勐烈,手上动作也不断加快,声音粝沙哑得不行,显然也忍耐到了极限。
“我在,我在。”
萧燃手上动作愈发用力,带着她的手指一比一重地摁着,抚摸着。“这样的双重刺激是不是很?”
“啊啊啊.....萧燃——”
宋渃婳长不断,宛如失禁般不断而,小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不断颤抖收缩着,一又一地往外着透明的。
萧燃着,肉深埋在她的花中了的白浊。
他阖上双,微微仰起,“来,全来。”
她得不断夹紧他的肉,被肉包裹着,后腰一麻,被她小咬得想了。
“啊......啊啊——”
宋渃婳小越夹越紧,激烈的快侵蚀了她的理智,被萧燃的话语刺激得更有反应,双间的越越多,顺着心一路蜿蜒而,又被他的动作贴近,染在他的。
她有些脱力地在他怀里,的极多,全洒落在楼的草地上。
太......太了。
这样的姿势就宛如她在自般,让本就的更是一即燃。的阴被碰的瞬间,便发一激烈的快,理智上她想手离开,可望的她却只想再摸一,一就好......
“嗯啊......啊......”
“了啊——”
“嗯嗯......不、不行了......要、要——”
“萧燃、萧燃,萧燃——”
“啊啊.....嗯——舒服......”
“你在一边自一边被我着。”
。
“嗯......好、舒服......啊啊——”
此时宋渃婳的脑袋还是懵的,耳朵嗡嗡地响,四肢与小都像遭到极大的电击似的阵阵发麻,偶尔还似痉挛般动。
她居然......被自己摸得要了。
宋渃婳只觉自己的已开始逐渐不对劲起来了,好似......她落了萧燃早已铺好的陷阱中,而自己跌落去了不止,甚至还一沉沦在其中,直至再无逃脱的可能。
萧燃舒服地唿气,“谢你为我的草地浇了。”
萧燃,太狡猾了啊......
“被你自己摸得舒服么?”
萧燃扣住她的手,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探双间在花上摸着。“嗯啊——不、不行......这样不行——”
宋渃婳本停不来,意识早已涣散,满脑只余那无边无尽的快,只想要萧燃给予她更多、更多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