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住的气,受着郎一埋,好深好深,有种自己被穿了的错觉。
“疼吗?”杨莲亭在他耳边问,声音沙哑透着忍耐。
东方不败说不话,紧紧着他的肩摇。
郎停着不动,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满了,酥胀酥胀的,没有十分刺激的觉,但方才那酸隐隐从骨里透来。
“那难受吗?”杨莲亭几乎把他屁托悬空了,即便埋到底了,也有些忍不住还往里压。
扩张后的肉仍然很紧,咬着小弟弟裹,得他发麻。
“深,太深了,”东方不败终于吐一句话,声音不稳。
“那我去一,”杨莲亭打着商量,教主没说疼,眉撇着,神看不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刚刚应该是摸到前列了。
杨莲亭努力忍着自己的望,缓缓退到记忆中的位置。
手指得确,不到那么确,但胜在的范围大。
圆的着,往上戳回去。
杨莲亭了一个就忍不住动起腰杆。
“啊……”东方不败瞬间紧了郎的肩,颌都扬起来,神难耐,声音都变了调。
杨莲亭差被这声呻勾了魂,放松了神,克制不住的磨蹭起来。
“嗯唔!怎么会……啊!”东方不败被酸的快冲翻,心惊愕神志昏沉,只能像被扔上岸的鱼张着嘴息。
但陌生的快随着郎的动作,一刻不停的传递过来,愈演愈烈。
酸的意在小腹汇聚,好像不停有东西从里往外。
东方不败终于知要说什么,他挣扎着轻拍前肌肉绷紧的肩,“慢,慢……哈啊!”
“教主……”杨莲亭原本稍显清朗的声音此刻低沉又,“我慢不来。”
他空拿住东方不败的手腕,从自己肩上拖来在,又低去那线条柔和的颌。
“呜嗯!”东方不败受不了的折起,脚趾抠住被褥,阻拦不了在自己制造快的凶。
他的腰里酸得发僵,原本以为的剧痛被可怕的快代替,仍旧难以承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压在床上浑发颤,无力反抗,好像绝的武功都失去了作用。
手掌是激烈搏的心脏,年轻火的肌肤微微湿,好像连那双一直盯着自己的眸也是湿漉漉的。
东方不败心激,让开自己被吻的脖颈,伸手抬起郎的巴吻上去。
杨莲亭闷哼一声,手里箍着的力轻了。
裹着他的肉搐着收紧,教主的亲吻和咬他差不多,鼻息阻滞,绷紧了动着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