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不过是与一人倾心相待,却注定无法得到。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顿了一,这后生什么呢,自己已经受过他有多想自己……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你都这么说了,本座还能跟你计较?”
“教,教主,”杨莲亭连忙放开手,说话都磕巴,“属半夜见着您,一时激动,脑发昏,您大人有大量……”
东方不败心里好像被挠了一,方才压去的念想轻易被勾起。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走到屏风后,屋又暗了来。
但他已经习惯了杨莲亭这副嘴上认错,骨死的模样。
东方不败在黑夜中了气,住,突然不太想把这小放在边了。
杨莲亭也不是自己想说话大气,他想说,属真的很想您,这跟复制粘贴有什么区别,于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他也清醒了。
方才教主是磨牙了吧!气到磨牙了吧!
仗着自己的,把仰慕崇拜发挥到没有分寸的地步吗!
周围涌上的空气微凉,将年轻男人传来那温度带走,东方不败竟觉得有些可惜。
东方不败清醒了,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东方不败这辈都没如此惊愕过,原本的好心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保持去。
东方不败在心自我唾弃了一,为了一真心实意,他竟沦落至此。
他想了想改说,“看见您安然归来,真好。”
放在边这个年轻男人,越接越觉得聪明可心,就像饮鸩止渴,明知自己是这后生崇拜的对象,却仍旧会因为离得近了,一些暧昧行径被牵动绪,生几分不该有的念想。
东方不败没推开他,也没动弹,但他后背冷汗倏地冒来,清醒到炸起。
这是属敢来的事吗!
这小莫不是失心疯了!
东方不败耳朵发,心脏狠狠悸动了一。
这后生好像每次刚醒,都毫无规矩,嘴上喊着教主,言行却十分不敬,这次脆格到离谱!
年轻后生叹息般的声音,轻慢又柔和。
确实,杨莲亭只是因为见到他回来,太过兴,又半夜醒来才无礼莽撞。
完犊,他胆包天,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
他憋了半天,对屏风后,“教主,属这些天,一直盼着您回来……”
听着窸窸窣窣衣声,东方不败约莫也歇息了。
杨莲亭只听耳边一声“咯吱”,不由僵住了……
谁敢对他东方不败随意手搂抱,他的妻妾都不敢!
但他一时猜不东方不败的心思,只得低着谢过。
容瞬间定格,整个人都僵住。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或许这后生偶尔脑发……也不错?
挑战自己清心寡的神经!
年轻男人的肉透过中衣薄薄的布料贴到自己上,他的脸挨着后生青葱的脖颈肩膀,被一双并不伟岸但还算结实的手臂不太客气的搂抱住了。
杨莲亭愣了一,东方不败的语气仍是他特有的倨傲的和气,声音听起来却有几分涩,不似之前那般柔。
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几天,一个大男人好好的,这么想他什么?
这是属该说的话吗!
他居然真的抱了东方不败,再想也不能真的动手啊!
东方不败沉默着,这后生冷静了,话也会说了,这膝盖还梗着跪不去。
东方不败,“…………”
杨莲亭站在塌边始终没动弹,心思百转,抿紧了嘴,没再歉说自己不是。
东方不败心里不是滋味。
我好想你!这话他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