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悄无声息地抵在他的峰,冰凉的一让他从幸福泡泡中回过神来。他浑一颤,被吓得绷紧,被霍警告似地了两。
他如愿以偿地被着翘的,白皙的肉登时被青紫覆盖,清晰可见的深红棱尤为刺。他疼得嘴唇发白,止不住地哆嗦,泣着求饶着。
“主人心疼我,我就不疼。”他讨好地靠在霍的怀里撒,恃而骄的本领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您这次罚得真狠…”
“宝贝别心急,今天我们好好算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打。”霍审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赤的,每一都尽收底,意味深长地说。
他认命地摆好挨揍的标准姿势,掰开自己的,脆弱又粉的菊,兴奋地翕合着,些许粘稠的淫,在空气中显得可怜无比。
霍无奈地将他一把拉到自己上坐着,伸手轻轻地在他跪得发青的膝盖上着,轻声问:“现在还疼吗?”
霍半分面也不给,轻哼一声,实话实说:“这是你应得的。”
这场惩罚就像盛夏午后闷漫长的暴雨,噼里啪啦地自顾自着,全然不顾游人的死活,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痛苦难耐。
陆尘霄好看狭长的狐狸,尾氤氲着一抹艳丽的嫣红,像是被烈酒浇过,给他英气的眉平添几分诱人的媚意,勾人心魄。
的角已经染上嫣红,满脸都是未的泪痕。
他疼得在地上撒泼打,攥着她的裙角哭泣求饶,才终获首肯,从暗无天光的隙中窥得半天光,如濒死挣扎的鱼终于回到心心念念的大海里。
“谢谢主人赏罚…”他有气无力地在床上,已经无力维持标准跪姿,撑着说。
藤条准地打在,每一都在同样的位置,命中率极,十过去,已经被得红,隐隐有破的迹象。
霍无视他的撒,目光扫向紧闭的房门,厉声:“你以为我不知你还在偷听?秦淮,还不快来。”
“主人…”陆尘霄听见那个暧昧不明的称呼不由得心神一震,迷离双微眯,急促呼凌乱,不自禁地,“我是您的宝贝吗?”
“……什么?!”
他被这几句花言巧语轻易地攻陷,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味,不自觉地说:“谢谢主人…”
他没脸没地往霍怀里蹭,带着糊不清的鼻音哼哼唧唧地说:“膝盖疼,要主人给。”
“那里太疼了…主人…别打那里了,打屁吧,打屁好不好?求您了…主人…!”他断断续续地呻,只求霍能够发发善心垂怜于他。
脊背、手臂、大、小,甚至是手心和脚掌,都被藤条细心地照料过,膝盖也跪得发青。可以说,他此时全上都没一块好肉。
他疼得发麻,浑颤抖着被冷汗浸湿,又不敢松开手,颤颤巍巍地扒拉着自己的,双止不住地哆嗦。
“嗯…怎么不算呢?”霍轻笑着,挑起他的巴,指腹过他柔的唇,柔声说,“尘霄是主人的宝贝。”
他又开始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