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敢…不敢…次再也不敢了…”
“嘿嘿,谢谢妹妹夸奖。”
“只有受罚者自己申请,就能让晚辈担任施刑者。”
秦淮和霍令扶着她走台时,她的脸已经有些苍白,浑无力地只能由着二人动作。秦淮一将她扛在肩上,她也无力挣扎。
“我错了…!啊…!求你!别踹了!好儿,就饶了我吧――”秦淮疼得厉害,生理泪不受控地落,求饶的声音染上哭腔,“呜…呜呜…儿…疼…”
这个姿势正方便秦淮的手胡作非为,她的被翘起,秦淮扬手就在她上隔着裙狠狠地扇了几巴掌,还不忘笑:“恭喜我们儿成年啦。”
“你要怎么打?”霍令闭上双,破罐破摔地问。
霍珠一转,用扇遮住半张脸,意味深长地笑:“如果我说,我也要当众罚哥哥呢?这样,哥哥还愿意让我打回来吗?”
“等等,”霍声叫住转走的霍令,幽幽地说,“一码事归一码事,今日的打,哥哥也是逃不过的。”
言的觉。
霍令见她态度决,也不再作抵抗,认命地答:“我答应你,我会向族里申请的,那我就先走了。”
霍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扇过去,秦淮的脸上上浮现一个显的掌印,他苦哈哈地笑:“疼…儿,哥哥不逗你,好不好?别打,会毁容的…”
“我…可是当众惩罚,自古以来都是上对的,你这样于礼不合,怕是不妥……”霍令发麻,挣扎着为自己辩解。
“哪有那么多自古以来?”霍将折扇合上,半眯起睛,恶劣的笑容,“死规矩都是人定的,就是用来让人打破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个规矩吗?”
霍令听完她的话,尴尬地放手中的清茶,叹气:“既然如此,大哥让你打回来便是,你安心坐吧。”
回到房间,他倒也尽心尽力地为她上药,抚摸着她红彤彤的,用欣赏的光打量着,发自心地赞扬:“又红又翘,这桃真让人垂涎滴。”
她又羞又恼,疼得惊呼,可这个姿势屁不受控地撅起,只能任由男人施为。她不自觉地扭动险些跌落,在秦淮后背上锤了几。
霍令一怔,他此时尴尬得只想赶紧逃走,僵地转过来,他何曾想过自己的妹妹竟是如此的睚眦必报。
“叫你平日里欺负我,今日落在我手掌心的滋味如何?”秦淮得意洋洋地给她轻轻着屁,语气里满是欠揍的味,“还疼吗?哥给你。”
“今天,我想让哥哥我的专属沙袋呢。”霍的红眸在寒光闪让人脊背发凉的光,危险的笑容挂在嘴角,“请吧,哥哥,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分明在成人礼前特别嘱咐过秦淮和霍令一定要对她手留,可这两人在台上却尔反尔,一分都没有地打完十,恨得她牙。
“秦淮,你再敢多嘴试试?”
回去以后对着镜一看,屁险些被打烂,青紫中带着零星的血迹。真不知霍家的人有什么癖好,对打屁这件事有独钟。
“秦淮,你真是个混。”
霍又不顾屁上的伤,抬脚就往他屁上狠狠踹着,丝毫不顾忌自己脚上还踩着跟鞋,把人踹得嗷嗷直叫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