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撩了撩蓝紫挑染的长发,随答应:“随你。”
“跟着跟着,四年不见,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大不了,我睡地板也行。”他狗膏药似地笑,“儿,你就收留我吧。”
“自然是回家睡觉,你也要跟着?”霍好笑又好气地问。
霍轻哼一声,大发慈悲地把手松开,把披风扔他的怀里,冷声说:“还不快把穿上?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您的尊?”
秦淮不好意思地摸着后颈,飞快地提起,披好披风,讨好似地凑到霍边挽起她的手,乖巧地说:“儿,我们去吧,外面风大,我怕你着凉。”
秦淮狭长的狐狸眯起,勾唇笑:“谢谢儿。”
“油嘴,希望你一会还有笑的力气,跟我回家。”
他深呼着缓缓将肉与座椅接,终于坐,这才长吁一气。
霍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纤细修长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把玩着,淡淡地应了一声:“你活该。”
他趁着霍心好,又趁势说:“儿一会要去哪?我陪你可好?”
秦淮疼得呲牙咧嘴,面目扭曲地伸手捂住后,他倒一凉气,痛呼:“嘶…!好疼!儿,你手怎么这么狠啊?”
秦淮被怼得哑无言,在一旁垂丧气,一声不吭。
“儿,你真是一都不心疼我。”他委屈地控诉。
“我在边境每天风日晒、餐风宿的,浑上都是伤疤,就屁这块还完好无损。你一来倒好,我可真算是遍鳞伤了。”
霍一阵无语,她无奈地扶额,举起手中通黑金的短鞭,狠狠地在秦淮的峰上,蜜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立刻浮现一红痕。
秦淮才刚挨过打,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的额上不禁渗些冷汗,迈的步伐也慢了许多。刚一接到质坐垫,就疼得轻微抬起。
“主人,您和秦少回来,怎么不来找我?”陆尘霄迎面而来,牵起霍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一吻,“可让一阵好找。”
霍没有回答,与他一同回到宴会厅。
“别…别掐…儿,我知错了。”秦淮没有骨气地认怂,“丢人又怎么样?我脸有多厚你又不是不知,脸这个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喊这么大声,丢不丢人?”霍把秦淮的手打掉,伸手掐着他的伤,不留面地说,“在家宴外撅着光屁挨我的揍,秦少,你要不要脸?”
披风,把褪到膝弯,双手紧紧抓着栏杆,背对着霍撅着光溜溜的屁,视死如归地说。
他立即换上一副欠揍的笑脸,讨好:“就知儿心里,我才是宝贝。”
见他许久不说话,霍才勉施舍他一个神,扯着他沮丧得好似耷拉来的耳朵,安:“是我手太重,不懂疼人,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