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易绯绯,作为凌云山庄庄主真传弟zi中的老幺,山庄里最小的长老。或许是因为天资聪颖,再加上刻苦勤奋,事半功倍。除了师父和师兄师jie,山庄中无敌手。
三年前,被师父及师兄师jie以“只有老幺你没徒弟,更何况年纪相仿还可以陪你玩”的理由说服,被迫收了一个大我两岁的徒弟。
他是被师父救xia的,穿着破旧不堪的衣服,却没有任何的局促慌乱,看见我后冲着我咧开嘴毫无防备地笑着,蓝宝石般的yan睛里仿佛闪着光。老实说,他还蛮可ai的。
“见到师父还不跪xia拜师?”师jie在一旁幽幽地说dao,“虽然说小绯比你小,但是她武学造诣可不浅哦,是我们山庄的天才少女呢。”
看着他不假思索地就跪在自己跟前,并不在意自己年龄比他小。我心里的紧张有些缓解,心想着自己也该有dian师父的样zi,于是正sedao:“我叫易绯绯,你行过拜师礼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接xia来,就是an照规矩jin行liu程,给我磕了三个响tou,敬茶……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的徒弟,第一个真传弟zi。
一开始我很紧张啦,但是现在gan觉还不错嘛。
2.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师妹!!你混dan徒弟!!把我的梳妆台都打翻啦!我的首饰盒香粉胭脂啊!!你快来!!”
刚刚洗漱完毕,还哼着小曲儿准备练练字呢,就被师jie的传话给打消兴致。收这个祸害为徒后,就日日不得安宁,常常还要给他收烂摊zi。
提着剑便运着轻功赶去事发现场,准备把他逮回来教训一顿了事,然后就又听到师jie的传音。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来了,祁澜他打翻的都是你上次借给我那些,问题不大。”
“那我就更要去了啊!!”
哈哈,问题很大,慌也没用。
3.
我来之后,他立即tiao窗而去batui就跑。这小zi其他的不怎么样,就是轻功最好。虽然最后还是被我给追上了,修为压制。
个zi小的坏chu1就是,一dian气势都没有。别的师父教训徒弟拧耳朵拽衣领提回去教训,我扯着他的xiong前衣服往回拉。
我真是烦到不行啊。
不顾他的求饶嘶吼,nei力将其压制,迫使他趴在书桌上,毫不留qing地一把将他kuzi扒xia。
我坦白,这确实是我的恶趣味,但是罚其他的抄书、面bi思过都没用,他不改,不揍他不行。虽然没用,但是解气。
他gan到后tun一凉,浑shen无法动弹,只能微微颤抖着,那两ban白肉一颤一颤的,到还显得ting可怜。他讪笑着看着我,试图撒jiao以博取同qing,求得我xia手留qing。
这幅样zi反而让我更兴奋,还是小小丫tou的时候便不知怎来的怪ai好――我正是喜huan看人受nue。虽然是少女,但毕竟也是习武之人,掌力自然也不小,一巴掌呼上去的时候,他的屁gu便已经显chu红掌印,两ban肉不受控地夹得紧紧的。
“‘祁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话,我都说腻了。就是你这屁gu,还没挨够?”我黑着脸,咬牙切齿地说dao,“那可是限量经典珍藏版的啊……我都不舍得用……!”
4.
“嘿……嘿嘿……师父我这不是不小心吗……”
苍白无力的辩解早已听得耳朵生茧,但看着他yan里时不时闪chu的光,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huan挨揍,为什么好像有些期待的样zi啊?
“你拿你这把‘苍澜’打翻的?那我就用它的剑柄来揍你好了。”
剑柄轮liu招呼着他的左右tunban,剑柄落xia时风声划chu的风声都令他发怵,在我听来可就不同,就如同mei妙的音乐。被镇压着无chu1可逃,死命地扭动着想要至少逃过一xia,可惜不如他所愿。每一xia都落在他可怜的两ban肉上,已经红的zhong胀了。
“我说啊,比我还年长,总是被我这么打,就一dian也不知羞吗?”我半是训斥半是试探地问dao,“你十七岁生辰应该过了吧?”
“打是亲骂是ai,”他牙关紧咬,十指紧紧地攥成拳tou,极力忍着疼痛,颤抖着说dao,“嘶……只是您这沉重的ai,徒儿有些承受不起……”
“就你会狡辩!”
……
“别……饶了我吧……师父,徒儿知dao错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底xia的人儿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