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兰斯洛特。”短暂的温存后,亚瑟翻把骑士压倒。骑士的酬劳已被施予,现在是君主向他的臣索要供奉的时间。
床上由乱七八糟的脏污了的布料被拽去,那些裹夜晚的暧昧证据会在明早交给侍女清洗,接来他们又会把自己套君臣的枷锁里无法逃脱――更何况亚瑟也不会逃。从选定之剑那一刻起,他注定是不列颠的伴侣和隶。
亚瑟把的尖叫埋了床褥。
比起,这更类似于发的兽类的交,怀揣着无法愈合且注定化脓腐烂的裂伤相拥,互相舐着让凝固的再撕开。
这次亚瑟依然没能叫声。他给兰斯洛特留了一个渗血的齿痕,兰斯洛特留给他的是轻飘飘落在手背上的吻。
亚瑟的呼是的,肤是的,连说的话都带着灼。他说,快,再快。兰斯洛特扶着他的手臂绷青筋,顺着他吞吃的动作腰撞腹地,腻人的息。他支撑不住地伏在骑士上,兰斯洛特便怜惜地亲吻他通红的角。
是于可恨的珍重,还是可悲的忠诚?兰斯洛特的唇如安抚幼般从亚瑟的鼻尖蹭到巴,然后是颤音的咙和形状漂亮的锁骨。
兰斯洛特自当同意,他托着亚瑟尚还酸的,一寸寸没,恭顺且尽职尽责。亚瑟的手撑在他肩上,居临地俯视他,他能从亚瑟的绿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先前那些从交合溢来,汗珠顺着亚瑟的颌角。失去盔甲的庇护,那脖颈看上去如此纤细脆弱,隔着肉和肋骨,属于龙的心脏剧烈地着。
仿佛在求死。兰斯洛特想,亚瑟在他的怀里哭泣,成一滩,却自一样忽视了颤抖的,把自己往他的阴上送。外表年轻的王咬破了他的,他尖的血,于是他就用散发着铁锈味的创磨过亚瑟的犬齿。他平日猜不透亚瑟所求,至少现在明白怎样能取悦对方。
他像跨上了一匹烈,被颠得每关节都在发疼。但是好极了,他需要这个,一些恰到好的疼痛能帮他想起自己还活着的事实。从小腹往的分快要觉不到了,只有快烤着他的灵魂。他是溺者,死死拽住手边的稻草,尽那孱弱的草叶本救不了他的命。
他听见自己叫着骑士的名字,骑士吻着他的耳廓,所有的抚都不够温吞也谈不上暴――他所渴望的野火或者暴雨,无论哪一个都没到来。
作为饮鸩止渴的回礼,他难以自控地抓伤了兰斯洛特。粘稠的快糖浆一样灌满了他的肺,灌满他每条血,把不需要的分从他里挤去,以泪、汗和唾的形式。兰斯洛特掉他的泪,紧接着更多的又涌来,他咬着兰斯洛特的手,野狼的崽一样不得章法地舐。
得更猛些――把他烧光,烧个一二净。这该死的火焰把他的一切都变成灰烬之后,自然也就停了,自然也就让他得以解脱。
兰斯洛特把他从的海里捞起来,他湿漉漉的,像是被晨雾沾湿了的鹿。骑士的长发垂在他耳边,他是有金羽的雀鸟,被锁这柔的笼里。他伸手,把兰斯洛特的发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