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北山的手指上沾了剂,目的地并不是你早已被他探知开阔的花,而是羞耻不堪的后。
“哥,我求求你,我不
再接连两次的疼痛之,你几乎是自暴自弃,不断地重复着认错的话,甚至不给自己留呼停顿的时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
半晌等你呼恢复正常频率,董北山起去给你倒了杯,他满意看着你依旧保持着爬伏在床边的姿势,连手都只是轻轻伸到后,抚摸着左上的胀,看样你应该领略到了一些深刻的教训。董北山让你喝了半杯,放弃了继续责打的念,他到底还是心了。
“小妤,我需要你认认真真的告诉我,你以后不会再自作聪明,明白吗?”董北山再次拿起木梳之前,严厉的警告你。
你的泪立刻了来,那块无形的布料似乎又要你的咙,但你还是主动说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和上次拍打一丝不差的第二次拍打落在了同样的位置,原本的微红又加重了一分。
你屁上那块承受痛苦的地方已经开始发胀,你多想言哀求董北山能换个位置,但你不能。恐惧绝望混杂着忍受疼痛的煎熬一直持续,持续到你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准确的说是不会该如何呼。
你每重复一次,董北山手里的木梳都会力度不减的落在左那个位置,让那块肉不断承担着加倍的疼痛,从微红到绯红再到深红,甚至是能看到的痧。你不知这种疼痛的迭加什么时候是尽,也许这就像推巨石的西西弗斯一样,本不会有尽?昏昏脑的你本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会被打屁,从小到大的好学生让你不知人生还有这样的惩罚,你好像一个坏学生被老师叫到讲台前罚站一样,抵住惩罚反思错误诚恳检讨。尽此刻你被剥光了,而唯一的观众和施刑者都是董北山。
董北山察觉到了你的异样,他放木梳,半蹲着轻轻拍你的背,帮你缓解呼碱中毒的症状,你紧拽着他的衣角,好像一颗救命稻草,全然忽视了屁上的剧烈疼痛是刚刚拜他所赐,你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上的气味,来找回安心。董北山的手轻轻拍着你的背,看似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宽厚的年上人,原谅了你一时幼稚的自作聪明。
董北山用手把几缕散发给你别在耳后说,“小妤,接来我希望你能好好记着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了什么保证,趴好。”你忐忑不安的再次趴好,以为这次受苦受难的会是剩的右半边屁,可董北山却想了更羞耻也更让你记忆深刻的手段来惩罚你。
逃到床的另一侧才敢后知后觉地看他,不敢吭声,里有泪。
你的手紧紧拽着的床单,恐惧像一团布料了你的咙里,你呜咽着,说不成行的语句,这样当然不会使董北山满意,只会延长你羞耻的等待惩罚的时间,董北山非常有耐心,比往日里在长的深林中举着枪捕猎都有耐心,等你稍微平复了呼,意识到这场拉锯战只会以你的一败涂地而告终之后,你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所剩无几的尊严,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
董北山看着你笨拙的逃跑,哀求的神,他甚至没有动去追已经跑到床脚的你,只是用发梳指了一位置,说,“回来,听话。”于是乎你还真听话的,或者是早已在这种与望的漫长调教中变成了他温顺的羔羊,明明那么怕疼却照他的要求回到了指定位置。董北山的和四脚床柜之间的咫尺之间就是你挨罚的刑场。这次倒没有立即挥舞起木梳,而是给你拿了两个靠垫,一个垫在膝盖,一个垫在腰,董北山分得清,垫在膝盖是怕你跪淤青,垫在腰是要确保屁撅起,好挨得住每一次打。
回应你的是打在左正中央的一打,和一个手掌大小的微微红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