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理所当然地说:“疼啊,一两次就习惯了,不过嘛,就是伺候人也没办法滴滴的,但董老板也不会总,他不好这个。而且一般用了后面他都多给儿辛苦费,董老板其实很好了,有些老板他们睡了自家公主都不数的。又要被折腾又拿不到钱,更惨。”
“等董老板过来了一般喜让你一会儿,他烟,然后再洗澡。洗澡的时候你陪着搓搓背个肩。有时候在浴室里大哥可能冲完了就顺便要你,你小心扶着儿墙别了就行。”
敲门声拯救了你,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技师在门说打扰了,您看您选好项目了吗,要不我过来给您个油摩,说您二位可以边边聊。
“那你是怎么不继续跟着。”你学着她的称呼,避免暴自己的份,“董老板的?”
“你也别哭哭啼啼的,狠了也别哭,忍着叫床也别哭声儿来。”这是夜场的规矩,除非有要求的客人,否则不愿意听她们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扫兴。
“董老板不是那种说话的人。心不好更不说。你就也别嗯嗯啊啊叫得大哥心烦,别用太的香,化妆什么的,尽量搞个素颜妆。上床的时候也拿着儿,别太过火了,什么好大了的,太那什么了,董老板本来就心烦不乐意听呢。”
“伺候的时候别带手机,我也想玩...谁都想玩,但是别带,犯猜忌,你就闭着睛瞎想,想小说想电视剧,想怎么花董老板给你的钱,你伺候的时候儿,主动儿,董老板喜会伺候的,不喜勉,没那么喜...”
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玩儿法够多,吴悠显然也受过提,更能看来你不是放得开的人,只简单给你讲了一些基础的技巧,细心地在你面前给你演示了几个动作。这行的有一句黄腔,叫“会冰会火,会嗦了会裹”,讲的就是活的花样。你看着女孩儿的小了香蕉来回地,连呼都快窘迫暂停。
怕吓着你,吴悠又描补了两句:“你去陪董老板肯定是好多,首先一个就是没有人敢给你安排其他的客人,董老板不来的时候,你就在你那屋睡觉玩游戏,想逛街说一声,别到时候找不到人就行。”
吴悠补充,:“恩,你伺候之前也自己注意,董哥手重的时候遭罪的是你自己。”
你逐渐听着就开始觉得不真实起来,好像深海里过大的压传递全,有一丝难以释解的痛苦蛰伏。你仰,面对对欧式装修的吊,你躺在这里,与旁边不吝传授的吴悠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某种程度上吴悠是你的前辈。
你看着宛如聋一般静静事的技师,心里自欺欺人地好受了一,磕磕绊绊答应来。吴悠靠着自己对董北山的熟悉,介绍了伺候董北山的顺序,“董老板过来都是会提前告诉你,带你的应该给你安排好华碧的小别墅了对吧,别拘谨也别太害怕,就先给自己好扩张啥的,前后都,万一董老板要用后面别扫兴。”
吴悠一笑,在笑你的幼稚和天真,说,“我年纪到了呀,这行青饭,我骗我爸妈我来上大学,瞅着撒谎要毕业了,我就得回去了。”
你觉自己听的是天方夜谭,忍不住说:“后面?后面不疼吗...”
那个沉默放纵的董北山,上带着戾气狠意的董北山,不是揽着你问小鱼花灯好不好看的董北山,不是把你抱到床上吻你耳垂问你想不想他的董北山。
你在刚才直白的问话里分心,既震惊于吴悠近乎自揭伤疤的坦然,又难以自制地产生居临的怜悯,你甚至想着回去以后要不要拜托娄太太给吴悠转一些钱。你继而产生了难以名状的羞耻,她甚至比你更自由,更无忧,你本没什么资格怜悯她,你甚至还在不见底也不见岸的沼泽中挣扎,而她已经净净上岸发。技师不紧不慢的压提醒着你在此中,无路可逃。
两位技师来娴熟地拿着油和钵来,给你们把摩床调。吴悠闭上睛,可神并没有丝毫的放松,还不忘接着刚才的话嘱咐你:“你活之前一凉儿的。然后骑上的时候,正对背对都行,记住腰和肚那儿用儿力,你发长,可以把发散来,嗯,就那么披着,随便撩一撩。”
已经定来要去给董北山当小儿,而一贯长袖善舞的娄太太想寻机把你献上去投人所好。
董北山的轮廓在吴悠言语的拼凑中,在你羞耻而畏惧的幻想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刚满三十岁的他,卸了弹夹枪还是的,包养的夜场公主跪在他间吞吐服侍,雾气四溢的淋浴间里,血腥气在暴的中消弭。
你无声打了个寒战。
吴悠明白她的任务要毫无保留地教你,尽她在华碧能伺候过董北山纯粹是误打误撞。每个公主伺候客人的经验拿来都是一血泪史,换而言之,人家辛辛苦苦攒来的经验凭什么分享去。但,董北山的事是另一码事,华碧的每个人都被告知必须无师自通自家老板的一切兴趣好,在床上不准掉链不准犯忌讳。把基本原则搞清楚了再各凭本事上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