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
董北山把你捂着小阴的手拉开,自己也不碰你的阴,继续追问,“没被抓到过?没被抓了打手板写检讨?”
你到像被化了的冰淇淋,绵的碰不得,声音里带着,摇说没有没有。
你被董北山的话所击中,恍惚间真的成为了一个青的偷偷发现自娱趣味的,但被人抓个正着的小女孩,之所至,竟然在董北山求饶起来,“哥,哥,哥饶了我,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我手心。”
你不知的是,你睛泪求着他的时候,面的里也沁了更多蜜,像个小泉。
这般半真半假让你陷去的景描绘使得董北山也有几分把持不住,他摸了个套给自己上。他把你里的手指拿来,手指是皱的,沾了一圈,他就这样把你的手指放嘴里着,然后面也破开层叠肉去,故意直接往颈那儿,问“不敢什么了?说清楚!”
“不敢,不敢夹,不敢夹了,不要,不要打我手板。”你怕得噎,指尖被包裹的暧昧刺激得你脑后发麻,忍不住地扭起,连同的小也收缩发紧,夹得董北山实在是利。
你的手指,现在上面是他的唾,被拉着去逗你的乳尖,听男人接着在床上立规矩,“谁不敢夹了?把话说好。”
你像在写字迹清晰的借条一样,在他的,门大开,沁蜜,伴着呻说,“小妤,小妤,不敢夹了。”
其实他说的也对,夹太多阴豆,阴就很难会到,就像是吃饭,被零饮料撑了肚。
董北山是为你好。
虽然这好,是把你折腾的唉唉求饶招架不住,虽然这好,是他用指腹你密更不起的小。
你不知这即将而来的惩罚是什么,只觉得小肚发酸,像上课憋时焦急等待课铃。
董北山低对那小啐了唾沫,又用掌心着你的小腹,你吐着着腰,手抓着床单,在他面前了阴。
迎来了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
可这竟不是句号,而是冲锋的号角,你被他亲着,阴的肉被他着。
“我...我...我...”
你什么话都说不来,年上的人已经老的送了你令人目眩神迷的阴。
他着你的,似乎要把你快腔的心再回去。同时到达灭的惬意,让他对你快溢来的柔又多了几分。
你像发的小猫叫,哼唧着什么,时不时说几句别打手板求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