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喝了酒？”他问。

        他从浴室来，穿着浴袍，上的酒气也淡了些，他坐在你边，把你搂在怀里，说，“别怕我。”

        他顺着你的看去，为了来见他特意穿的细带跟鞋，现在脚上已经磨破了两，血还在。

        车在夜里开远。

        你知的，献于前，你就是那个。

        董北山叹了气，“你休息吧，我不碰你，好好睡。”

        他先是亲你的额，再是鼻尖，等亲到你的嘴唇的时候，你咬着牙发颤。

        董北山的手比你大了一圈，比你的手温。

        你上了车，董北山挨着你在边坐，帮你把安全带扣上。

        “消毒棉签，云南白药，女孩穿的棉袜，还有舒服的拖鞋，还有一女孩换洗的衣服，要简单穿着舒服大方的，都送来，要快。”他这样吩咐前台。

        你也听明白了弦外之音，果然脸开始迅速发，垂不知如何是好。他不再多说什么挑逗的话，又细细涂了云南白药在伤。他涂得很好，远比想象中一个枝大叶的老爷们儿要细腻得多。

        董北山上并不难闻，可你还是意识屏了呼。他说，没事儿，别怕，我不为难你。

        “今天晚上我去沙发睡，算了，我去隔再开个房，你在这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什么都别怕，好不好小妤。”

        “啊...”双氧接的一瞬间你就叫了疼。

        “那我轻一。”说实话，当时董北山是故意这样说，想看你害羞的样。

        他掐了烟，抱了你。

        车往酒店开，这是你俩心照不宣的事，也是你提过你的事，甚至她还在借给你的dior包里了让你脸红的安全套和事后避孕药。

        董北山握着你的脚踝，手里拿着消毒棉签替你理脚上的磨伤。

手说有儿上劲儿了，陪我去阳台待会儿。夜里凉，把我的外套披上。

        他不想委屈你，因此提前打了招呼让人把房间布置了，一门的玫瑰花，满室的浪漫烛光。

        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门，金颂弯腰先送董北山上车。回又抓着你，压不住地激动。时间紧凑不等人，只容他低低嘱咐几句：“好好的，记着给我和你报平安，行李我给你送过去，上还有没有钱？”你木木了几，刚想四张望找的影，就被夫推上车关了门。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他把你的一缕散发别在耳后，又亲了亲你的侧颈。你坐在洁白柔撒了玫瑰花的床上等，等得心脏发紧等得呼急促，等得不知是不是现在就要把包里的避孕药拿来一片吃掉。

        “我自己来吧。”你这样说，却被他拒绝。

        图个谊绵绵，堂夫金颂把话补上，也把酒满上，恭敬的递给你和他。

        你俩从台牵着手回来，席间的人窥眉低就起哄让你俩喝交杯酒，董北山说姑娘脸薄，喝的这杯就是见面酒，图个谊。

        董北山起，也许是酒劲儿也许是没站稳也许是有所图谋，他向前趔趄一将你在床上。你们两个人本就换了浴袍，看样一秒宽衣解带发生一段旖旎事再适合不过。

        因此在车上，你的唇齿呼间也有淡淡酒气。

        “嗯。”你轻不可闻的说。

        他正准备打线电话给前台再要个房间，你说：“不了，我可以睡沙发，但你可不可以给我要几个创可贴。”

        “那么怕疼吗？”他握着你的脚踝，像是在给灰姑娘穿晶鞋。

        他搂抱着你亲了几，尤其是你天鹅似的脖颈，你还是青涩地抓皱的床单，不知如何是好，睛里甚至闪着害怕的泪光。

        随后他依言离开，去了套房的客厅沙发，留你一人，和满床的玫瑰花。

        随后二人又陷沉默，直到车停在酒店前。

        他牵着你的手，扶你车，本不需要住，通行无阻到达了层最级的酒店。

        “还好。”你说的实话，只是浅抿了一小红，并不算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叫你小妤，叫得你不再发抖了，七上八的心也放松了几秒。

        真的没有为难，董北山只是在台上抱着你，亲了亲你的脸侧和脖，手倒是很规矩的放在后背上。抱了一会儿他就绅士地牵着你的手回到室。这一场尘埃落定的局，心知肚明的客人们也就该散了。

        “没事，没事。”他不再继续亲你，让你靠着他的肩膀，手轻轻拍着你的背，反复说着没事别怕来安抚你。

        你们两个人站在夜里的台，夏夜微凉的晚风透过人的肤血，穿梭而过，从这里看得到半个哈尔滨。远的松花江，大桥，龙塔，灯火闪烁，夜王国，这里是他的领土，你是他的黑土上，一只亟待被捕的兽。

        他放在你背后的手也能受到，你像淋了雨的鸟一样害怕。

        他握起你的手，自然而然注意到了你手上格格不偏大的梵克雅宝手链，他没破，但是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