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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巨乙女】地下室(艾lun乙女,上一篇的后续)

        伊莱恩噎噎地说,“哥哥摔倒了,伊莱恩好痛。”

        卡拉问她怎么了。

        “……哥哥。”他听见伊莱恩在哭泣,“呼呼,不痛了,不痛了。”

        未尽的话没有说谁都无法真正表明自己的义,所以作的承诺也显得糊不清,但伊莱恩不知,她心安理得地在艾边沉沉睡去,地室里的血腥味一直都没有散去,但呆久了这甜腥就变得无孔不,使人在不知不觉习惯起来。

        妹妹和他不同,她好像天生善于忍耐,即使他小时候欺骗她丢她,然后偷偷跑去和阿尔疯玩一整天,回到家的时候伊莱恩依然坐在他离开前的那截台阶上,睛亮亮地对他说,“你回来啦,哥哥。”

        伊莱恩摸摸他的,然后松了一气,“还好没有发烧……你是不是很痛?”

        毫无逻辑的话,艾却在此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他当之无愧的半,他的妹妹,母亲的延续。

        艾微微抬就能看见她白皙温的脸,过了好久他才回答:“……嗯。”

        艾将她推到在地上,他知激起来的尘埃不太好闻,所以捂住了她的鼻。也许这个动作本来源于好意,到最后却变为象征暴力的窒息,直到伊莱恩受不了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手。

        伊莱恩将手指他的发,以母亲安的姿势将他倒在自己的前,艾在意识朦胧间她的乳,疼痛、快和安全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他想起神父说孩从一生就使母亲受难,此后割裂不开的联系使得孩成为天生的施刑者,母亲拖曳着伤痕累累的躯哺以他们乳汁。

        艾摸摸她的,“嗯,等到这里的一切都结束,我们就回帕拉迪岛。”

        “嘶。”伊莱恩被他的动作得发痛,但还是忍耐着承受他。

        在这个没有止痛药的地方,这个途径成为他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方法。

        “……艾?”伊莱恩推推他的肩。

        艾半撑起,看见自己上透血迹的绷带,他回过就能看见妹妹如稚般沉睡的脸。他在疼痛中倒去,用手臂遮住睛调整呼,好缓解痛苦,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偏过去发伊莱恩的嘴唇。

        艾恍然大悟,他想起小时候自己摔伤了,伊莱恩反而鼓着嘴率先哭起来,她摸摸着自己的小,然后向卡拉张开双手,趴在她的怀里泣,“好痛,妈妈,好痛。”

        母亲教导他们忍耐是良好的品德,但艾对此嗤之以鼻,他相信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愤怒在他心里燃烧起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人发慌。有时候他会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可能是双胞胎呢?艾认为这个词应当代表亲密无间,毫无保留,是彼此灵魂的半,但他们更像对立面。

        他拨开伊莱恩紧闭的阴唇,用手指、用阴侵犯她,把痛苦作为去。

        艾觉得自己今晚也许有发烧,伤生长的痛传达到神经,所以回答伊莱恩的问题也显得有心不在焉。

        艾睁开睛问她:“嗯?怎么了?”

        伊莱恩看看他,然后将自己的发别到耳后,她迟疑着低,以绝非安抚的程度亲吻他燥的唇。艾住他的后脑勺,使这个吻更加深,疼痛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为吗啡,让一切都成为意识的幻觉,所以可以放肆自己将妹妹的衣服撕开,象征母亲的乳和象征繁育的阴

睛,“等到一切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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