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便真的……真的不活了!”
絮雨停步,示意屋中人全去。待闭了门,只剩她和卢文君二人,微笑着问:“你怎么了?发前不是说好的,到这里你便回吗?为何忽然改了主意?”
“我说过。万一替代我的人被识破,整个计划便落空。是我从前犯的错,我想要弥补!”
她一顿。
“你找来和我说这件事,我就已打定主意这么了。当时不说,是因我知你和我母亲不会同意。你不用再劝我,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反正今晚,要么我死在这里,要么,你就让我明日继续上路,该什么,我什么,绝不会坏你们的事!”
“我明白了。文君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担当,实属难得……”
絮雨中如此慢慢劝着,心中已是打定主意,伺机拿走她手中剪,便立刻行将她带走。
她到了榻前,凝视着少女,缓缓抬手,朝她伸了过去。
“你先把剪给我。”
“你想过没,要是你真这么伤了自己命,姑母会怎样伤心?几天前你后,我亲看着姑母一个人在殿门后泪。她是担心你。你若了事,第一个倒去的就是她。你不自己,难连她也一儿也不在乎了吗?我也答应了她,一定亲自将你接回,送还给她,你若这么轻易就伤了自己,叫我如何向她交待?”
卢文君眶渐渐泛红。
趁她怔忪分神之际,絮雨探手一把夺走剪,远远丢开,接着攥了她腕。
“文君你听话,这里真的用不到你了。你有这样的心意,已是足够,无须再多责备自己,没有人怪你――”
絮雨一边劝,一边将她压住。卢文君此时醒神,胡乱挣扎,絮雨一人有些压不住,扭正待唤人,手无意碰到她腰,一怔,停了来,看一,伸过去手。
“你上还藏了什么?”
“没什么!”她慌忙摇,往后爬去。
“拿来。”
絮雨已猜到她贴藏的那是什么了,联想到她今夜的举动,顿时若有所悟。
她神不复片刻前的温和。
“是刀吗?给我!”
卢文君被她显来的罕见的厉所震慑,一呆,瑟缩了,停了挣扎。
絮雨将手探到她的腰间,翻开一幅绣裙,从她紧束的罗带之,了一把小刀。
这小刀长不盈尺,珠装玉靶,牢牢贴腰缚系,拿来时,絮雨看到卢文君一段雪白的肉上已被嵌压一片深深的发红的刀状印痕。
显然,这不是一时半刻之前才这么藏起来的。
她握着小刀,慢慢抬,用带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榻上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