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又压抑的人生。
几人喝完鸡汤,正准备洗碗。
曹却说不必,“我还要去上普拉提课,这碗就留在办公室吧,我礼拜一再来拿,你们几个加油,哎,反正到死也没啥前途,哦不,小赵还是有前途的,年轻,男孩,容易提,你俩…………”曹指了指方月,又指了指乔圆圆,当然也指到王建明上,“两个借调加一个女的,年纪还大,真不用努力了,没有必要。别拉着张脸啊你们几个,曹我心直快,说的都是大实话,句句都是为了你们好!好啦我走啦,乔圆圆你赶紧回家休息,天塌了能把你怎么地啊?一把年纪了不懂保养还跟他们几个小年轻一起熬?你熬得起啊?再熬两年真没人要了。”
说完一撩发,挎上她的gucci酒神包,潇潇洒洒走空的政府大楼。
留四个未老先衰的“加班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方月一了气,趴在会议桌上,一只手捶着桌面,呜呼哀哉,“怎么活啊?你让我怎么活?我还是死了算了,我现在就从窗去!”
赵志国冷冷提醒:“窗钉死了,只能开一条,这还是去年你找人的,你忘了?”
王建明不忘添油加醋,“是咯,三楼去也死不了人,最多残废,不过残废了也好,就不用上班了,坐在家里拿工资。”
方月大叫一声,“,都给我!”
乔圆圆带着怜悯,伸手拍了拍方月,“要不咱辞职去生意吧,运气好的,说不定两三年就能买房了…………”
这其余三个人齐刷刷望向她,不可思议地说:“你疯了吧?把制的工作辞了去生意?你妈不得杀了你?”
乔圆圆至此撇撇嘴,不说话了。
连续加班一个月,天天晚上十二才到家,这一个月时间里乔圆圆和钱三平的联系仅限于微信,谈话容也少之又少,无非是吃了没?班没?睡了没?简直像养了个老式电人。
转到六月,天气起来,钱三平的项目也关键时期,他的话越来越少,乔圆圆倒是从巡查组的掌中解脱来,能够空来思考“他怎么这么冷淡?他是不是不我了?”之类的终极疑问。
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去钱三平的机械大脑里在想什么,因为李老师彻底病了。
乔圆圆从来没有想象过,铁人李金凤也会有着膝盖泪满面的脆弱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