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脸上的笑,蠢死了!”韩尧忍了忍,忍无可忍。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她对苏砚说,“因为砚砚在教我嘛,砚砚教的这么好,我肯定学的也好。”
她都快忘了裴献给她的这个人设了。
“已经很好了。”苏砚纠正她,“比之前步许多,假以时日,小师叔定能写得一手风隽逸之书。”
“小师叔,回去吧。”
“甚么,甚么呢!”
偏偏一个敢说,一个还敢信。
少年人的羞涩和心事,可见一斑。
“怕甚么?叶公沉浸书多少个秋,我们南师叔才几天?即便他赢了,面难还能有光彩?”
睛都不眨一就满答应,他将手上那块蜀山剑符抛给她,“三日后见。”
回去的路上,苏砚说。
“叶公连蜀山剑符都拿来了,难不成还能拒绝?南师叔真是太难了!”
“遇着甚么事了?这么开心。”他看着苏砚挑眉,问。
自家徒弟是个甚么坑货,韩尧心知肚明,也就裴献那个傻徒弟才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的信任。
韩尧:……
“就是!再说了我们南师叔之前可是生长在某个古老神秘保持着远古祭祀传统的落族群,叶公他胜之不武!欺负人啊!”
二人便返回白鹭峰。
跃着回去的。
良心很痛。
我这徒弟莫不是傻了?
韩尧老远就看着他走三步两步,跟只兔样。
这一天,苏砚回去时,脚步轻快跃。
苏砚看着她,伸手挠了挠脸颊,低有些不好意思又隐隐得意,说:“也没小师叔说的这么好啦,主要是小师叔聪明勤勉,好学上。”
南嘉鱼:你们还记得这个设定啊!
……
韩尧:……
自始自终连蜀山剑派的山门都没去。
南嘉鱼转看着他,笑眯眯说:“谢谢你啊!”
韩尧训斥,“好好走路!”
被训了苏砚也没生气,冲着他师父嘿嘿傻笑。
说罢,转离去。
“呀!南师叔答应和叶公斗书法了啊!”
将来两人若是知了真相……
也是,南嘉鱼那副狗爬字在蜀山剑派的主峰绞刑架上公开刑了一个月,往来弟哪个没瞻仰过,谁不知她南嘉鱼的底细。就这,能赢才怪!
……
苏砚站在她旁,说。
那一长串设定,连她都没法一气完整说来不结巴,真是佩服这群蜀山剑派弟,能够一字不差的背来。
眉了。
“我没在意。”南嘉鱼摇了摇说,“他们说的也是实话,我确实字写的不好。”
“嘿嘿!”
看着自家蠢弟这幅喜上眉梢得意的不行的样,韩尧就忍不住良心痛,造孽哟!这是。
“不必在意他们的话。”
这话他没法接。
说着说着,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翘起。
南嘉鱼听了会四周蜀山剑派弟们的交谈,基本上就是没人认为她会赢,且一致觉得她虽败犹荣,以及叶锦不讲武德欺负菜鸡。
南嘉鱼抬眸看了他一,说:“好。”
那场面,他没看。
苏砚也不瞒他,三分炫耀七分得意:“小师叔今日夸我呢,说我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