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
崔焕倒是习惯了,自家师伯一贯如此。
可以说南嘉鱼担着大弟的名,享受小师妹的待遇。
他目光盯着面前一脸兴致地数着她要什么的南嘉鱼,神从审视逐渐变得微妙,这位师妹……是真的没有丝毫野心啊!
或许旁人会说她亏了,首座的权位被人夺走。
她就想个躺平的废,滋滋!
南嘉鱼闻言挑眉:这个焕儿师兄,也不是看上去那么正经嘛!
他朝旁南嘉鱼招招手,说:“来,见过你焕儿师兄。”
如此,倒显得他先前的担忧是多么可笑。
“有失威严。”
这个师妹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沉默。
这是天堂吗?
南嘉鱼也就不难理解为何裴献要她有事去找崔焕了,崔焕这种一看就是爹咪类型的人,能够替你解决所有的麻烦事与困难,值得信任!
为诛仙剑主,她如此的格便很好。
被迫害者迫害他人,链一环套一环!
嘻嘻!
只需享受,不用承担责任,凡事有人兜底,门都是横着走的,简直是不要太好吗!
“鱼儿师妹初师门,有何需求?”他看向南嘉鱼,尽责尽力的承担起师兄的职责,这些本该是由裴献去安排或是由南嘉鱼的亲师兄安排,但可惜裴献是个甩手掌柜,南嘉鱼是裴献的大弟,上没亲师兄,只得由崔焕来替她安排了,“对住所可有什么要求?”
可以躺平,谁又想打工呢?
“嗯。”裴献随应了声,:“焕儿,这就是你师妹,南嘉鱼。”
皆确定对方不是正经人。
命运早已注定她的不凡,早已注定她要踏上且践行那条血腥杀戮之。
这一路上通过裴献明里暗里的提示,南嘉鱼早知白鹭峰的况,也知裴献或者说不止裴献在担心什么。
裴献看着兴致的与崔焕数着她要的东西的南嘉鱼,目光难得带上怜,他对南嘉鱼有一种没有底线的纵容,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会尽力去满足她。
“看来你们相的不错,我也能放心了。”裴献欣说。
裴献听后不以为然,“在你师伯面前要什么威严,鱼儿。”
南嘉鱼:见鬼的鱼儿!
两人对视了一。
她看向对面崔焕的目光充满了同,确认了,是难兄难弟。
“焕儿师兄。”南嘉鱼老老实实地叫。
谁当,谁去!
师妹这么惫懒,真的没问题吗?
这就不是个有野心的!
“鱼儿师妹。”崔焕对着南嘉鱼回了声。
你哪只睛看见我们相的不错了?
太过锋锐激的格,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崔焕不由转过看着旁边笑眯眯的裴献,如此询问。
这一瞬间,他确认了师妹和师伯是亲师徒,不是亲师徒,不这么损的事!
那贪图享乐的劲是从骨里冒来的。
她不需要太有野心,也不需要太求上。
从南嘉鱼开始说要床和榻起,就开始笑个不停的裴献,对着崔焕笑眯眯地摇了摇,“你师妹,这样好。”
但是对于南嘉鱼而言,妙啊!
崔焕:……
倒是不用担心这位师妹会给白鹭峰的权位带来什么变动引起风波,但……
对首座之位毫无兴趣的南嘉鱼,当即就不客气的提,“我没别的要求,就是床要大,被要,房间里要摆张榻,上面铺的垫,能躺在上面打的那种!”
不忍。
对此,南嘉鱼要说,首座之位算什么?
崔焕:……
凡事过犹不及。
崔焕放弃纠正自家师伯的称呼,你越在意,他越和你对着,他就是这样的人。
将伴随着痛苦、失去、追悔莫及……
崔焕皱了皱眉,提醒:“师伯,莫唤我小名。”
甚至于是残忍可怕的。
南嘉鱼:?
也许是于怜,因为责任。
反而是中庸或许更能承受。
这条路,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