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回,洛华池正斜斜倚在门边。
“她想习武想疯了。何况我救她一命,又说我的毒也会月月发作,需要人纾解。”
“七日之前,我惊扰了你的车。那晚,你给了我一枚红毒,要我表忠心,说七日之不服用解药,便会死去。我吞了。”
关上门的前一刻,洛华池回,神轻轻落在景可上。
“……啊?哦,抱歉。”天冬一愣,又眯了眯睛。
“啧。”红棠皱眉,“这几天光顾着调教这丫,给忘了。今夜我得把那些废桩了。”
“等等。”天冬叫住红棠,“主上明早便要启程回辽东,……他吩咐你的事,完了么?”
“天冬,来说。”
虽然到现在也就被撞破过一次,那人还只是误打误撞,都不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追杀,还闯主上的轿……
“是么?正好我刚炼了解药。”他笑意,从榻边桌上的瓷盘里拈起一颗深红药,这是他刚试了药方炼来的媚毒,“这便是解药,吃了吧。”
景可立刻明白这家伙什么都知。她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安静地跟在他后面。
景可接过药,毫不犹豫地吞了去。
“她居然也肯答应么?”
见她这副样,他嘴角笑意更深,又拈起一颗药,迎着她不解的目光,自己也咽了去。
她犹豫片刻,走上前,跪伏在他榻边:“洛大人……”
天冬看着那侍女走来,微微躬:“主上,好久不……”
“是么?”洛华池挑眉,明显是兴趣,“正好我最近在测试解药方。”
“你不是要试药么?”天冬眉弯弯。
长廊远,侍女端着枕巾和被褥款款走来。
“我胡扯的。她不知媚毒是我的。”洛华池笑肉不笑,“之前骗她说,我这教的武功有副作用,每月必发一次媚毒。”
“那是侍女。”景可没忍住声。
红棠瞟了景可一。
天冬说着,微微蹙眉:“不过,一个月试一次,间隔好像有久……”
洛华池盯了那药方几秒,慢慢起:“一月之期,不过随一说。这药,今夜就能试。”
洛华池想起来,那晚他好像就是随手给的媚毒。
沐浴后的汽被裹挟着凉意的夜风冲散,景可披着大氅,穿过蜿蜒曲折的回廊,站在门前愣怔了一会儿,才抬手轻叩。
景可目送她远去,转看向天冬,尴尬:“那个……呵呵,媚毒的事,你和洛大人聊吧……我也先走了……”
他在背篓中翻找几张药方,递了过去:“无论如何,你愿意开始研究这门毒了,我也是兴的。这是我在藏经阁查到的方……事后,记得告诉我效果。”
“带她去沐浴。”他吩咐门外侍女。
景可推开门,洛华池正躺在榻上,手中书卷散落。
他正茫然之际,一慵懒嗓音从二人后方响起,悠悠如叹息。
“。”
今日就是第七天了。
景可想到初夜翌日,洛华池吩咐侍女换掉床上枕被的样,默默地压低了。
天冬取装满药材的背篓,淡雅的青衫上沾了些尘土。
景可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她规矩地移开目光,垂眸盯着地板看。
“为什么你也?……”景可剩的问句淹没在气声中。
那些安在燕南的暗线,有的实在是废,打草惊蛇,居然还能被人撞破。
“主上。”天冬长舒一气,恭敬俯,“好久不见。此番我从毒谷带了不少药材来……”
“天冬啊……你主在这呢。”
她也懒得再跟天冬和景可闲聊,转就走。
他眉锋利鬓,凤眸微垂,鸦羽般的长睫浅浅覆盖在颜略浅的瞳上。只是这么随意站着,就如一副墨重彩的人图一般。
那颗药几
“这样。”天冬。他对药人的来历没有兴趣,方才那一问一答,只是想确认没有居心叵测之人混。
他微微侧。
“怎么了?”
不过能因此收获一个天才,也不亏。
“主上,你方才所说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