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淮笑了。
每一次他都得她好满,起来也是,像是有着发不完的力。
她信。
“宁泥,你信不信我把你剥光在这里把你到。”
“那宝宝说,我是谁?”
“泱泱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
闻淮听到前半段话简直想死她,可当小姑娘哭着说后半句时,他心疼又不解的皱起了眉,“谁说你是第三者了?”
宁泥没有说话。
这话一,宁泥的泪落得愈发狠了,她抓着男人的衣摆呜咽不停,却依旧仰说,“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我……我不要第三者呜呜呜……”
可是她也不要第三者。
的。
“所以……宝宝。”他拉着她的手摁在他,低笑,“老公的大鸡巴只专属你一个人,懂吗?”
小姑娘尾殷红的低泣,委屈的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怜惜,更别提闻淮。
气得心肝疼。
“还为了她来接近我,你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
泱泱?
宁泥脑袋重新埋他怀里,难过的没有说话。
他叹了气,给她整理好裙,亲净小姑娘的泪,“好了,不哭了。”
好像……好像也是。
“我爸和她爸以前是战友,因为她爸去世了所以我家才收养的她,而且现在她已经被赶去了。”
闻淮抱着小姑娘,慢吞吞的一字一句问,“那老公说大鸡巴只过宝宝一个人你怎么不信?嗯?”
怀里的小姑娘蜷缩了一,闻淮继续,“我有没有把你当人你不知吗?哪一次不是把粮都交到了你的小里?去公司都带着你,宝宝见过这样光明正大的小人?嗯?”
她咬着唇,不敢与他对视,小声回答,“闻……闻淮。”
闻淮好笑,抱着她问,“这些都是唐晚告诉你的?”
“唐晚是跟我青梅竹不错,她刚来我家时我也只是把她当妹妹,后来发现她不像表面那样,就连话都很少跟她说了。”
宁泥鼻睛都嫣红,声音更是快委屈死了,“你……你喜唐晚。”
“宝宝,说话。”他抱着怀里的小鸵鸟,低笑问,“因为听到唐晚跟我是青梅竹,乖宝宝吃醋了是不是?”
他端起他的小脸给她泪,低哄,“乖乖,不许哭了。”
他明知故问。
闻淮猜到是她的朋友,并没有多说什么,他问小姑娘,“因为唐晚跟你说我和她是青梅竹,我喜她所以你就信了?”
小姑娘抓住他的衣摆,仰,“那……那你不喜唐晚,也不是因为她接近我……”
小姑娘乖的时候要命,不乖的时候一反骨,还到都是刺,扎人得很。
他小姑娘的小耳尖,“你见过喊人老婆的?”
宁泥闷闷,“我才没有吃醋,反正……反正我不会当你的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