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只有变化吗?
垂眸,指尖还带着湿哒哒的黏腻。
……
空的走廊上只有alpha隐约的低喃声:
他将手举到前,指和拇指缓慢地磨蹭了一,微微胶着的清澈匀开来,眸里蕴着深重的望。
他沉默了片刻,盯着指尖看了许久,红的尖从唇间颤抖地探,舐掉上面晶莹的薄膜。
失控太烈了,她讨厌这个。
至于什么从他们哪里获取源质积攒实力的想法早不知被挤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指腹顺利地到不停吐着蜜的肉,在因发而微探的小花上蹭了蹭。
视线逐渐模糊,在意识恍惚之间,姜鸦甚至开始怨怼星际人为什么不消除发期的药来,开始抱怨把她丢的帝国探索队,开始埋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有傻alpha。
“真是糟糕啊。”
厄尔的声音有些压抑,声线沉去蜕去温和的外壳,隔着面罩在她耳边沉着。
绵的被挤扁在的,深沼般令人无法挣脱的信息素缠绕于鼻之间,脑袋一阵阵发晕。
落荒而逃的厄尔用力甩上门,急着背靠在门板上。
……
的反应越烈理智上越抗拒着和alpha的亲密接。
“嗯?没有喝吗……真是的,发期是会脱的啊。”有
反正,都是世界的错……!
姜鸦扫了一床的塑料瓶装,蜷缩回了床铺侧,脊背贴着冰凉的墙,仿佛这样能好受一。
思维停滞着,他微微阖眸,细致地一将指腹上最后的卷腔,愉悦地沉着。
“反应这么大真的还要忍吗?”
“哈……都已经这样了。”厄尔狭长的眸迷离着,侧试图去咬她的后颈。
傍晚。
被面罩阻碍了。
手向扣住了金属腰带扣,攥紧挣扎犹豫了片刻后又颓废地松开。
厄尔笑了笑,声音喑哑:“这么剧烈的发反应,持续太久是会坏掉的。”
就连神都在躁动不安地涌动着和饥饿,渴求着甘甜的碰。
“记得补充分。”厄尔移开了目光,语速极快的低低丢一句,拿上血样匆匆离开了。
被刺激到的小里立刻涌黏将他的手指湿,滴滴答答地往淌着。
他忽然曲起一条跪上床边,探手揽着姜鸦的腰肢锢有力的臂弯里,把脑袋摁在他的颈肩。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解剖刀般沿着脊椎,最后停留在尾椎上转圈。
脑袋昏昏沉沉的,发发,肤时不时掠过一阵酥麻的错觉,深升起极为烈的渴望。
发期……觉、好奇怪。
“不……呜!”姜鸦猛然绷直,慌乱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没什么力气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omega细腻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粉,双唇微启着息,衣凌乱不整,被蹂躏了一番似的诱人。
关押室的门被打开了,不知有谁了房门。
面的手轻轻撩起了omega的衣摆,悄悄从后面钻去,沿着早就湿腻一片的向前。
“唔、放开……”
他微怔,修长的眸睁大,猛然放开姜鸦起,急迫地起伏着发不稳的呼。
“帝国有什么好的。”厄尔低闷,“晚上会对你行审问,会更难受的,到联这边来吧,姜鸦。”
“今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