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他们暴君小队这种狂化alpha,随时有发狂袭击omega的可能,不被允许过度接omega的治疗,大多数时候只能在十几米外的安全距离呆着。
“这个有必要么?”厄尔将抑制剂注机,看着那边的况。
直到现在,厄尔依旧有种不真实。
事完全超了他的掌控,甚至于有些无法理解。
她的小会紧紧附在自己的上,濡湿着收缩,被他到熟透了,因受不了他在深的而扭着细腰尖叫……
混乱,前的状况太混乱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医务室。
不能继续想了。
“你来,我要打抑制剂。”
这家伙抱起来好轻,掐着她的细腰举起来应该也很容易。挨的时候,她的会像现在一样息着红了脸吧……
他快疯了。
厄尔注完抑制剂,神安稳了一些,一时间无法反驳。
夜抬起手腕,正准备投光屏,却被被野格抬手制止。
“我把监控调来了。”
“妈的。”厄尔烦躁地咒骂着,纾解膨胀的望。
野格狠狠地训斥,一暴躁不知从何而来。
厄尔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联政府严令禁止狂化者接omega的政策的正确。
“等等,秦斯哪去了。”野格皱眉,“把他叫过来。”
“厄尔。”副队平静的声音响起,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压抑的息,“克制一。”
随着他的脚步,白布料那对乳正轻轻耸动着波动。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了贤者时间,瞥了一姜鸦,皱眉提醒。
野格叹了气,从柜里翻质带绳的束缚带来,把姜鸦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床尾的栏杆上。
“行了。”修低眉心,“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没接omega,有些冲动不可避免……那么,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况?”
厄尔红了耳朵,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低撇了一怀里的俘虏。
他嗅到战友信息素里冲着omega发的气味,闻起来像条把尾巴摇成螺旋桨的泰迪。
撞她时这对肯定会抖得更加剧烈,一阵阵乳波。他便可以帮她固定一,用嘴叼着,用,或者用手掐住乳峰往自己前撞,听她的委屈的。
“脑被omega信息素坏了吗?就算是o,她也是被叫怪少将的家伙,毫无防备措施地把她放在到是利的医务室里,是想试试她会不会找机会你几?”
他努力收束着自己的思维,但脑中的幻想还是朝着淫的方向狂奔。
“估计自己在房间着。”修淡淡,“也差不多了,我去叫他。”
门,夜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圆盘敲了敲打开的门,引来几人的目光后沉稳开:
好想一这对。
厄尔把姜鸦放在床上,然后电般向后退开,试图冷静绪。
医务室,因忍耐而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从隆起的肱二肌上来,丢垃圾桶。
咚咚。
明明刚打过抑制剂,但神依旧在躁动着,在危险的狂化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