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泪顺着文臻的脖颈，而后冷却，冻得文臻逐渐失去说话的勇气。

系的。”

        安静的空气成了片片剜人的利刃。

        “我对她……早就被消磨到没什么了……”苏络语的神有些空，似是陷在回忆中；“只是太久太久……她掌控着我的全……我不敢反抗，更不知该怎么反抗……如果没有你…我想我大概就会这样去，直到某天……我再也撑不住。”

        文臻重重了鼻；“何况啊，你那才不是懦弱，是懒得在不必要的事上多费，大BOSS风范。”

        她看看苏络语的表，又抱住，附在耳畔，轻轻笑了；“苏苏带我走的时候，掉去警局的时候，还有跟她无声对峙的时候，都很果断，很让人……心动。何况，这样闹了一小小，真的省了后面很多很多麻烦诶～”

        文臻把苏络语搂得更紧些，轻轻地一拍着她的后背；“我本来以为你哭是因为……哎呀，我后来越想越有些惭愧，对你额……她说了重话，毕竟这么多年……”

        苏络语挣开文臻的怀抱，看向她，笑得有些惨淡；“我不是你喜的某个角，也不是镜前所展现的那样；我懦弱，消极，我是个无法控制自己绪的人。这样的我，你有什么可喜的？”

        “我……”苏络语哽住，思维都哭得有些迟缓；“你是故意被……”

        “不是啦苏苏，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文臻一一吻去苏络语角的泪；“不哭了好吗？不哭了……”

        她是个演员，想要决绝的模样再简单不过。

        见苏络语仍然紧张地揪着自己的领，文臻把她揽怀中，一安抚着。

        “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吗……”苏络语埋在文臻的颈窝，不止地喃喃。

        文臻一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左右晃着；“好苏苏，不哭不哭……”

        “苏苏……”文臻的嗓音有些颤抖，可她忍着，再次将苏络语拥怀中，搭在腰上的手缓缓收紧；“我很谢你是个演员，演绎了那么好的角，让我认识你；我也知，你和角是不同的，我也不会把她当你。我也很谢你给我机会，让我认识你，接近你……如此真实的你……”

        苏络语摇摇，发丝紧贴着脖，蹭得文臻有些，不自禁抖了。

        她的后怕，没有缓解丝毫，反而越深想去，泪越是如决堤般忍不住。

        “文臻……我真是个好懦弱好懦弱的人呐……”苏络语抬起，满脸泪痕；“要是之前我能说些什么，些什么……就不会这样了……对不对？对不对？！是我连累了你……”

        “你要是觉得为难，文臻……哪怕有一，都不要勉自己。”

        “是因为这个吗？”文臻莫名松了气；“没事啊苏苏，我既然答应了要帮你，就不会言的。所有所有的决定，都是我权衡过的结果，明白吗？”

        可这也是苏络语第一次，演得如此拙劣。

        苏络语闷闷应了声，主动钻文臻的怀里，紧紧攀附着。

        文臻看着苏络语愣了许久，久到苏络语觉得文臻已经在斟酌分别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