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瞳穿着拖鞋跑到酒柜的地方,看着琳琅满目的酒柜就想要碰一碰,可手刚伸去,又缩了回来,意识回去看傅闻舟。
许心瞳这耳红透了。
“那我工作呢?不了,就陪你喝酒?”他嗔怪地觑她一。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
她目光跟了电似的缩回来,再不敢乱看了。
好比那次上台唱歌,架势十足,结果只是因为他怕自己唱歌跑调,所以才挑了首不明觉厉的粤语歌。
在此之前,许心瞳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坐在另一个男人的上看资料。
“嗯?”
“……你能喝吗?”倒满后她才小心问起。
“你猜。”
过来时,她手里还端着两个脚杯,给他满上,又给自己满上。
看她吃瘪的样,傅闻舟又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工作虽然重要,也不能忽略了我们宝宝。”
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最简洁明了的就是罗列了本地一些有市场前景的公司。
“随便拿,都是别人送的。不过――”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指尖的钢笔转了个圈,笑侃,“你会喝吗?我这些大多都是洋酒,很烈的。”
只是,实在有些好奇:“……傅先生。”
“是肉,莹的肉,不是胖。”
这种以前在她印象里中年人才会穿的衣裳,穿在他上却是说不的熨帖矜贵。
他的笑意蔓延到底,又落她中,许心瞳耳朵红了。
“瞧不起人是不?”她伸手就拉开了酒柜。
总觉他笑得意味深长。
可这才发现,他笔记本上早不是之前开会的资料了,而是――一些关于就业方面的。
“别乱动。”傅闻舟拍拍她,“问题了我不。”
她来了几分兴致,竟然就坐在他大上看起来,往前欠,手去戳晶屏幕。
许心瞳后知后觉地意会过来,他又在逗她了。
她这样滴滴地撒,傅闻舟是真受不了,原本气定神闲的笑也有破功了。
许心瞳迟钝的脑当时没懂,但想着这人只是惯常一副深莫测的样,实际上未必什么都会。
工作时理当是严肃的、正经的。
许心瞳说不上话来了。
怎么他是有读心术吗?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可以喝你柜里的酒吗?”
她默默翻了个白,就坐在他上一小一小地喝。
他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瞳瞳,你是不是瘦了?”
可她每次都上当,他还屡试不。
他洗好澡了,发还湿漉漉的,上穿着套浅灰的棉衫。
他过来抱她,略略欠就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揽到怀里。
他轻轻掐一她一截腰:“好像又细了,以前是肉乎乎的。”
只是,看的时候不免忍不住戳戳这个戳戳那个问他,比如:“这家公司不是才刚刚起步吗?我去这里是不是自降价?觉还不如科达呢。”
她还真不知。
这么想,她心里底气足了些,把杯往他面前推一推:“我们喝儿。”
他在看笔记本,修长的双大喇喇地岔开着,因坐姿缘故,凸起的地方很明显,薄薄的面料勾勒大的肌线,结实、有力。
“行了,别喝了。”傅闻舟把她手里的酒杯夺来,“你喝这么多,一会儿真醉了。”
“er虽然刚刚起步,但是背后是n公司,我与他们的大老板也有些交。现在只是先期的市场调研、试探,资源投放有所保留,但是在未来的两年肯定会速发展。你还看不上人家?这样的履历,人家未必要你。”
好在之后他没再调侃她,许心瞳也能静心看这份资料了。
傅闻舟看她够得辛苦,把笔记本拿过来放到她的上,抓着她的小手一起去戳。
“醉就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许心瞳这么想就有儿怄。论段位,她确实玩不过他。
“……哪里肉?!”许心瞳很忌讳别人说她以前胖。
“没有啊。”她不解地看向他。
她愤愤地捶一他肩膀:“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