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
“久久,对自己好一。珍惜一自己。”
“……”能,克制吗?
杨祈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儿,她注意到这里的布置跟上个月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好像多了个人,还是个男人,杯是一对的,地上还有玻璃渣,应该是不小心摔碎了,门玄关也放了一双男士拖鞋,看起来是刚走没多久。
“可以适当行房事,但注意克制。”
后来,杨祈帮她理了伤,然后吩咐了很多事,最后帮她检查,发现还是很虚弱,给她开了一些调理的中药,让她记得时喝药,刚搭脉的时候,杨祈就眉紧皱,程言久看她表就知自己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也许,想要活着,就是对自己好一了。
她当然能听来这是杨祈的声音,她的个人医生,准确说是中医,专门帮她调理的,而且针灸在一定程度上对调节抑郁症有效果,所以程凌新才把她找来。
她把东西都放在客厅桌面上,把地面上的玻璃渣理好,她注意到地毯上有几滴血,应该是她刚刚留的。立刻跑到房间里,看到程言久还躺在床上,上还有几伤,皱紧眉。
“你是不是还没理上的伤?”
“没事的。”她的声音很轻,但杨祈还是听清了。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次受伤之后,程言久都不会主动理伤,不受了多么严重的伤,都会冷理。
“翻个,我先帮你把伤理了。”杨祈语气严肃。
还是睡姜白琛更重要一些。
她没有回答,她不知怎么样才能对自己好一,说起来轻巧,买好吃的,买件新衣服,自己想要什么就直接买,在别人中,这样就是对自己好一,可对程言久来说不是这样的。
杨祈在卧室里找到了她,“还睡着?该起来了。”
这个可能很大,这对她来说没什么不好的,要是谈恋还能调节一她的心,对她的病是有好的,只是希望,这一场恋不要太难过,不然肯定会加重她的病。
“之前那个方先停了,用新开的。房事不宜过多,例假最近来了吗?”
光是这一,对她来说就已经很难了。
别人轻而易举能够到的事,在她上无比艰难,她总想着自己现在还能活着就足够令人惊讶了。
她见到姜白琛的时候,就自然而然上来了,本控制不住,而且,她和姜白琛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她不想浪费。看来是没办法遵循医嘱了,稍微多几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她的已经不能更糟糕了。
杨祈比她大上几岁,工作了好几年,要不是因为她的老师比较名,程凌新不可能让她一个小年轻来这边帮她看病的。
她象征动了几,好像真的不愿意起床,这是一个好征兆,至少说明愿意睡觉,而不是整夜难眠。
她轻声“嗯”了一声。
难不成,她谈恋了?
“我在客厅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