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着裙门探去,径直便摸到了脐三寸,“怎么,早就起来了?”她坏心地了一把,笑着看人皱起眉,咬着牙不敢漏声音。
“陛只晓得臣在外眠花宿柳,臣可只认陛一个妻君的,陛可没良心。”男人嗔,倒很有几分话本里空闺夫婿的意思,“您侧少年多如,臣算什么东西。”
“哪不记得你了,嘴上也没遮拦。”女帝在里除了他中绔,只拽了他汗巾去握那一,没几就扰得王琅说不话来了,“哪年没赏过你似的。”
到底是王氏那等大族教养来的,便是此刻也生怕漏半声响,只有咬紧牙关,连泪都漫来了,“……一年才那么……一两回……臣相思得苦……”
“你便真在外寻花问柳又何妨?朕可从没在意过啊。”皇帝笑,“也断不会过问你这些私事的。”女绵密的亲吻落在耳尖眉际,撩得人火烧火燎的,手底又没个停,只那松花绫的汗巾在泉蹭来蹭去,不多时便濡湿了些许。
“比不上……陛……”他不敢就着去拖天的手,便只有环住她的腰,顺着女的骨肉去。
“嗯?巴州刺史年初才给你送过一个娘,去年末那阆州刺史还邀了你去乐坊放松的,朕又不会说什么,何必要瞒了去。”皇帝故意了如意,那一块汗巾便被又黏糊几分。
“哈啊……唔……朝中应酬……不是后来也查办了他们两个……娘乐姬也都送回去的……哈啊……陛……”
“真的?”
“臣哪敢隐瞒……”摇椅被王琅撑得往后倒去,晃晃悠悠倒像是快撑不住了似的。
“倒是苦着你了。”女帝笑,安抚似的轻咬男人鼻尖,“王察劳苦功,朕给你赐门好婚事?”
“唔……哈啊……!”他被挫磨了半天,哪还忍得住,听了皇帝这一问,心一紧,便丢了,“陛不喜便罢了,何必非要将臣推去呢!”说着已是了光在里,“臣侍奉过先帝,残破,不上陛了,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当年他看得清,却不是一想法也无。察使,一年不过回京两三回,皇帝不一定见他,旷起来了一两年摸不着都有。他想过的。皇帝在私事上心,他借着当年事求一求,皇帝必会允了,哪怕藏在里修呢。
“朕总可以了?”皇帝侧着去吻他颈,她惯会半真半假这深模样的,“这不是正要赏了你去。”
王琅不敢和她多闹绪,怕她真怒了后还不知怎么个说法。这一便顺着皇帝话去,拥上皇帝腰肢,轻轻以唇碰她颌,“是臣失言了。”
他一向机巧,今日难得吐真心来,其实正需要甜,才好消了那不快,教他死心塌地办事去。
“王郎,朕并没责怪你呀。”皇帝柔柔地笑,“今日是朕不好,再多给你些算作补偿,嗯?”她顺着王琅的索求落去,在他脸颊上落几个吻。
哪知男人反不自在起来:“臣……怕是不行……”他脸飘红,“年纪大了……”
大约今日再起不来了。
女帝一愣,旋即轻声笑了来,“那朕和你多一会儿?”她着意安抚男人,“好啦……朕又不怪你的,朕的王郎劳心劳力才至如此,该是朕补偿你的。”
“……茶叶。”男人移开视线,不想再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