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给!谁让自己穷命呢。
心里难过,可又不好大吵大闹,索闭上睛,不说话了。
傅聆见她安静来,怀疑她是生气了,伸长手臂把她搂到了前:“天天待在屋里,是不是很闷?”
孔妙:“嗯。”
“明儿带你去听湖楼看戏。”
*
听湖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整栋楼宇临湖而建,有一半搭建在中,亭楼之间搭了一个八角台,油粉戏装的伶人在上面依依呀呀的唱着。
碧映着两岸烟翠,隔而望,景致音俱是极佳。
既饱了耳福,也饱了福。
“那小伶人长得还标致,”孔妙隔着栏杆看戏,啧啧,“曲儿唱的也好。”
“王爷怎么光顾着喝茶,带家来看戏,你自己倒看也不看。”
傅聆抿了一清茶,慢条斯理的说:“女人看来看去,不就那个样。”
装模作样。孔妙一歪嘴角,忍不住嘲笑:“也是,王爷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青瓜应该是不大能瞧得上的。”
傅聆眉微皱,瞥了她一,声音是轻飘飘的冷意:“你要看就看,不看回去!”
孔妙乖觉的闭上嘴。
傅聆动了动嘴,也是沉默以对——不能对这女人太纵容,自己成天哄着算怎么回事。
“傅王爷。”一个声音在后温温柔柔的响起。
孔妙抬看去。
“真巧,您也来听戏?”
傅聆朝那女淡淡:“楼小。”
楼玉芷注意到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愣了愣,抿唇笑问:“这位是……”
孔妙用余光看了看傅聆,看他一会儿怎么介绍自己。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傅聆停了片刻,抬手一指座位,平静问,“楼小要一起坐吗?”
孔妙把凉凉的目光转向了那二人,然后又转了回来,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楼玉芷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坐了。”笑脸盈盈,望着傅聆的目光转着绵绵意。
孔妙也察觉到了她暗送秋波的视线,心中暗暗唾骂一声,这男人怎么可以到招蜂引蝶?但又一想,其实他也没什么,但孔妙还是恨不得踹他两脚。
嗤笑一声,那脸上就绽放了一个很妩媚的笑容,倚靠着傅聆,滴滴的:“死相,昨晚还‘心肝儿宝贝儿’的叫,今天就变成无关紧要的人了?”
“……”
“王爷真是比戏里唱的还无呢,不是昨晚你在人家耳边甜言蜜语的时候了?”又伸一手指在男人的前划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