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袋也被攥掌心。
那两粒如般突起的乳珠,孔妙不由咽了咽,唇齿就往男人前而去。
傅聆眸光微深,在一种颇为奇异的愉悦中笑了,哑着嗓音,发自心的说了一句:“你这嘴上的功夫,比逍遥椅还略胜一筹。”
她往小榻上倒去,一翻,又将她绵的胴压在了。
“不要啊……”
“王爷,轻,家疼……”
“嗯~”她也不怪他把她痛,更好似沉迷这种折磨,搂住他大的躯,纠缠间扯开了男人的衣襟,年轻男肌理分明的壮膛。
傅聆就势将她手腕攥紧,晓得她不敢,薄唇往她香颈上若有似无地着气,大手盘着她的腰谷、香一路往,挑开绣花小鞋,一把握住了那对盈盈一握的秀足。
“不是早已深谙了红尘事
孔妙抬起来看他,却见他肃着一张俊朗容颜,相久了,她竟然也习惯了男人的阴晴不定。媚笑着,把手对方的亵中,抓住那肉棒搓起来:“王爷这事生的真大,家可馋了好久,快些来家吧。”
傅聆几乎是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好个装的狐媚,方才嘴上说着不要,现却来如此纠缠。”
傅聆盯着女人,盯了半晌,只一想到她方才扭着贴在别的男人怀里语殷勤,那脸上的神就阴一阵晴一阵的。
“房里、房里还有人,”孔妙抵着他的膛,瓮声瓮气的,“快放开家,被他们看去了!难王爷要让他们瞧着我们二人的鸳鸯好吗?”
“看着本王。”傅聆冷冷开。
心中一不的愠闷。
孔妙住他前的两,直得津唾直,边还边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迎合般的往他骨上攀缠,两条上他的腰后,忽然便褪了他的亵,动腰谷,急迫地想要他将自己填满。
室燥湿,弥漫着一郁靡乱的味,有夜风从窗,淡淡的花清香,混合着满屋诡异的。
“不要……”抗拒间,长发松散,有几缕狼狈落在脸上,孔妙囫囵摇着,知他真能来这事来,一巴掌就要照男人的脸颊上打去。
孔妙着他后的腰窝,连连:“王爷不是喜和家么,怎么这会儿又挑叁拣四了?”
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绸,傅聆岔开她的双,整个轧着无骨的躯仰躺去,结实膛紧紧抵上那两团丰满圆。
只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将它们抓在一起,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痛苦扭曲。
傅聆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微挑的凤眸里噙着讽,只面对面看着她不语。
受到指尖微妙的搔,孔妙玉酥,早没了初时的抵抗劲儿。
竟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深谙此。孔妙扭拧着挣扎,脑晕迷,渐渐了骨,了,不自觉的弯起上半。
脚心的被摩,阵阵酥传遍全。
风放浪的模样看得傅聆越发血上涌,腔里顿时腾起一火,手上力便越发狠了,握住那盈盈腰,一手往双间的萋萋草地抵轧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比家今早摘的果还熟。”挑起角看着男人笑。
从间传来一阵刺痛,眉紧蹙起来。
孔妙浪笑一声:“就冲您这张脸,家就是跪着给您,也心甘愿!”在风月里也混了这些年,耳濡目染,那帐中的云雨之事看得多了,自然熟稔非常。该要男人怎么销魂,便让男人怎么销魂。
勾着嘴角笑起来:“哪儿都小,偏生这里大。”
傅聆指尖住那纤瘦的脚面,指扣住脚底的位轻轻抚起来。一边,一边挑着长眸看女人表的变化。
傅聆勾一抹讽笑,薄唇咬上粉的小巧耳垂:“让他们瞧去好了,刚刚我们不也看了一场好戏?”
早就知这女人贱,也知她不过是瞧上他腰上的银,既然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贱货,自来就是服侍他的,还不他想怎样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