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肉火辣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
“家那里……有疼呢。”
傅聆听得不觉失笑,弯起指刮了一她的翘鼻,调笑:“贪吃又怕着嘴,嗯?”
“还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孔妙摸了摸鼻,:“不敢。”
“还以为你喜暴一的,”傅聆仿佛心很好,用指尖抹去她角的泪,笑得意味声长,“那次温柔一?”
孔妙愣愣地看着前这张雪白俊的脸庞,心想谁说只有肌肉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女人得哭爹喊娘?
傅聆见她角湿,得能掐儿来,暗骂一声“货”,伸手用力掰过她的巴,歪吻上去。
又是好一番纠缠。
“本王不在的日,你接过几个客人?”唇齿缠绵间,傅聆突然问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聆勾唇冷冷一笑,攥住女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了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蜜意,冷酷无:“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吊无。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吞吞吐吐,傅聆了然似的笑笑,掏一迭银票。
但女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好的影,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