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释手。”孔妙了脯。
这叫她如何气得过?!
若兰捺不住心中嫉妒的怒火:“呸!贱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池公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贱人,明知我对池公有意,却还与我争抢,是何居心?!”
凭本事赚的钱哪有不要的理?
所谓合,就是名副其实的.药,服之后整个人轻飘飘如在云端之上,只一味想那事儿。
“你我同在怡兰苑卖笑为生,说我肮脏贱,你自己呢?谁比谁清白,谁又比谁贵了?”
旁人就算了,自己竟输给这样一个只会吃儿饭的贱货!
因为嫉妒,言语就愈发尖酸刻薄起来。
见她把床榻之事拿来侃侃而谈,若兰冷冷一笑:“照你这么说,池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了?”
“俗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若兰抚一抚鬓边发丝,挖苦,“说不定哪天池公就玩腻了,妹妹千万珍惜机会,不对,估计没有机会了。你这种丑女人玩一次就够了。”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这贱人哭的那天了呢。
“拿钱不办事,要是被妈妈知了,可少不得一顿罚呢。”
领开得有些低,隐约耸的诱人轮廓。
她生得花容月貌,不知比这个小贱人漂亮多少,凭什么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孔妙疑惑:“这话词夺理了吧,池公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的,想去谁那儿就去谁哪儿。我又不是清倌儿,客人花了钱,自然要满足他的需求。”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无论男人女人,哪个不是凭长相把人分为三五六等的呢。
冷嘲讽了几句,朝孔妙甩了一个大白,然后扭着腰肢走了。
“合的价格堪比金,我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孔妙。
若兰怒火中烧,骂:“不知廉耻,贱坯!!”
“有才有貌的女人,固然能勾起欣赏之意,只是男人来烟花场所,说来说去都是为了那档事,妹妹我资质浅薄,无法在弹琴舞蹈一上,只能在床上费功夫喽。”
若兰一时语噻,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气得狠狠跺脚,不择言的骂;“肮脏贱的女人,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定是你在池公的酒里了合,不然就凭你那个姿,哼!”
但又不得不承认,论材,这小蹄发育得确实不错。可惜生了一张无盐相貌,否则也能混成一个香饽饽。
说到底她们是一种人,只不过仗着几分姿就为所为,对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极尽侮辱。
“……”
原以为像池清修那样的君,会喜温婉端庄的女,所以若兰在学习诗词歌赋之余,又努力提升自己的才气质,连言行举止也有意模仿那些官家贵族小,望有一天能得到他的青睐。
可没想到,长久思慕不得的男人,居然会上了一个庸俗得不能再庸俗的女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