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孔妙愣了一,心里有些犯嘀咕,觉得他真是问得奇怪。
“好好,你可真是上啊。”
“公谬赞了。”孔妙将香帕挥一个好看的弧度,半遮在鼻端,摆一个羞模样。
孔妙见他有回应,心一喜,觉得有戏,于是立刻:“池公,您一次来这儿,有什么喜吃的东西,或是忌的,都可以跟家说,以后常来常往嘛,您只需吩咐家一声,家一定给您安排妥当。当然,安排其他的也是可以的。”
她不说话,反倒让池清修开了。
睁着一双秋盈盈的大睛,无所适从地看着前的男人。
张员外连忙赔不是:“是小人疏忽了,我这就去安排,两位稍等片刻,我亲自去挑几个姿上乘的姑娘来。”
“你不喝我喝,渴死我了。”冯三公夺过他手里的杯,仰一饮而尽,砸了咂嘴,“真是燥。”
不知是不是孔妙的错觉,总觉对面有一视线正在盯着她的脸。
孔妙在脸上调动了一个笑容,冲他眨了眨睛。
“是真名,家姓孔,单字一个妙。”
“在第一次来。”池清修倒了一杯酒,执杯在手,并不喝。
是不是自己太心急,吓着他了?饶是孔妙这么脸三尺厚的人,不禁也微微羞红了脸。
冯三公哈哈大笑,一手搭在他肩上:“都跟我来这儿了,你就收起那副君风吧,说说咱俩今天玩些什么好?”
张员外上打量
“妙妙,”池清修中漾着笑意,“确实妙。”
“什么玩什么?”
莫非这位池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比如喜摘双胞并莲?
池清修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一旁的冯三公忍不住似的“扑哧”一声又笑来。
老话说的没错,心急吃不了豆腐,孔妙笑一,扶了扶上的牡丹花儿。
“家中可有孪生妹?”池清修又问。
孔妙还说些什么,一刻房门便被打开,张员外领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鱼贯而。
“姑娘芳名是?”过了一会儿,池清修问。
“二位,这些都是品貌尖的姑娘,不比外那些庸脂俗粉,会舞会唱小曲儿,最重要的是,”张员外凑过来,神秘兮兮的,“床上功夫了得,两位公想让她们什么她们就什么,”
说完还嘿嘿两声,看着更加猥琐了。
池清修瞥了一他,:“急火攻心,少喝。”
说完就往外走,明明胖的却十分灵活,一个眨就不见了。
“站好站好。”张员外指挥着那一莺莺燕燕,颇有公的架势。
两人对视了一瞬,池清修慌忙移开视线,垂帘。
少女被当众指名,微微一愣,脸上发红,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支吾地说不话。瞧样跟孔妙一样,也是第一天来接客,不过没有孔妙适应的好。
“这是你的花名,还是真名?”
大约是听了她的话外之音,池清修微笑着了,没有说话。
冯三公笑眯眯地:“你该不会还是个儿吧?”
好纯啊,该不会是个男吧?为了不让气氛冷却来,孔妙取过酒瓶给他们斟酒:“两位公生得真俊俏,能与你们同桌共饮,家三生有幸。”
既然他不吃奔放那一套,那就换个方式。
“家如飘萍,无依无靠,哪来什么妹,”孔妙眯细一双睛,嫣笑,“公若是喜双飞姊妹花,我们也可提供,至于价钱嘛,池公一表人才,价钱自然是好说的。”
孔妙嫣然一笑,:“回公,家叫妙妙。”
是个正人君,想必甚少来此吧。”
房间整齐站着一排妙龄少女,看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一个个妆艳抹,衣衫轻薄。
冯三公冲张员外扬了扬巴:“老张,你怎的如此没有力见儿,自己搂着个妞,让我兄弟二人在这里大瞪小?”
房间就只剩了三人。
冯三公对她不兴趣,倒是池清修了回应:“不敢当。”
“哦?让什么就什么?”冯三公指着其中一名少女,饶有兴致地问,“你说说,你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