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乏锻炼,ti力不行,扛不住多场激烈运动,不过其实没想象中那么严重。
但她就想看秦之墨急。
张芷青趴在枕tou上,抬yan,目光追随着忙前忙后的秦之墨,故意哼哼唧唧:“累死我算了,最好是把我nong死,这样你就可以换个新老婆了。”
“嗓zi不难受么?少说话。”
“……”
秦之墨刚洗完澡,发梢微翘,发丝凌乱地落在额前,shen上穿着gan1净的黑se短t,pei休闲长ku,从肩膀到腰bu的线条优meiliu畅,脸更迷人,jing1致立ti得不可思议,特别昨晚压抑隐忍的时刻,又冷又yu,俊得张芷青舍不得闭yan。
想到这儿,张芷青倒chou一kou气,不敢再回忆。
她“嘶”了一声,被秦之墨听见,他微微皱眉,端着她要的蜂蜜shui快步走过来,在她旁边坐xia,伸手将她从被窝捞起,托着她的背喂她喝shui。
“还疼?”
张芷青埋怨:“你nong太久了,就没消停,pi都快被磨破了,谁受得住。”
秦之墨低tou帮她检查,神qing懊悔,语气带着愧意:“nong破了,再帮你涂dian药。”
张芷青撒jiao:“你轻dian。”
“好。”
秦之墨撕开密封袋,拿了一gen棉签,拧开绿se药瓶,低tou蘸了药膏,抬眸小心翼翼帮她上药。
张芷青躺平,理所当然地享受把她nong成这幅样zi的罪魁祸首服侍,她盯着天花板,shenzi不能动,嘴不忘挑剔:“你大得犯规。”
秦之墨抬眸看她:“大不好?”
张芷青怕误导他,如实回答:“好。主要是次数超标。”
一晚上她几乎没怎么合过yan,刚睡着又被他撞醒。接吻他学很多次,这事也一样。不过第二回 他就掌握到诀窍怎么让她舒服,秦之墨很善于发掘她的弱dian。
张芷青确实是享受的。
初次ti验比想象中好,后面两回已经从中ti验到这事儿的曼妙。
除了林奈叶估计没人相信她是tou一回。
听完她昨晚的遭遇,林奈叶又是端茶又是送shui,自助餐吃成了五星级酒店的服务。
她观察着取餐台上大盘小盘jing1mei的shi材,不断地给张芷青运餐盘:“昨晚ti力消耗这么大你得好好补补,吃dian儿生蚝吧,听说这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mei容院,虾也来dian,增加dan白质,扇贝要不?”
张芷青像只被投喂的仓鼠宝宝,吃得脸颊鼓鼓:“补什么?”
林奈叶拿了两盘:“不知dao补什么吃了再说。”
运动量大确实有助于shiyu,张芷青这辈zi都没吃过这么多。
“以前吃自助餐太亏了,这才是正常shi量。”林奈叶看着垒得gaogao的空盘,冲她竖起大拇指:“秦之墨真棒!”
张芷青:“?”
“这跟秦之墨有什么关系?”
林奈叶勾起她的xia巴:“看你这shui灵灵的yan睛,这剥壳鸡dan似的脸dan,还有这好胃kou,不都是他的功劳?”
张芷青无法反驳。
秦之墨在床上很照顾人,跟他zuo那事gan觉真的很棒。
以前林奈叶总说让她别守着等不到的人,chu去过过成年人的生活她还不屑,觉得心灵交liu最gao尚,俗人才肤浅地re衷夜生活。
她果然是个俗人。
不过,见过秦之墨,她对别的男人也没有世俗的yu望,想俗也俗不起来。
这么一想,如果错过秦之墨,她其实是个自欺欺人的可怜人。表面玩咖,实际保守得要死,亏待的还不是自己。
“青青,我跟你说一八卦。”吃饱喝足,林奈叶ca了ca嘴,说:“我不是在相亲吗?你猜我遇到谁了?”
张芷青明知故问:“谁呀?”
“沈南隐,”林奈叶说,“我的相亲对象就是沈南隐!离谱吧?”
“啊,”张芷青夸张地张了张嘴:“好离谱啊,这也太巧了吧?”
“真的很离谱!”林奈叶说:“我当场就是一个拒绝!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正好他也不想结婚,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协议领证,可以试试过,我不愿意的话各玩各的那种模式也没关系,我说行啊,正好应付我爹妈,岂不妙哉。”
她的qing伤愈合速度非常快。
“ting好的。”张芷青diantou说,“你找别的男人结婚还不熟悉,谁知dao对方有没有家暴倾向,沈南隐好歹跟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知gen知底也知dao他人品。”
林奈叶用力抿唇,赞同地diantou:“除了jing1致利己,这人没别的mao病,他利用我,我也可以利用他。男人算个屁,搞事业真香,我现在非常快乐。”
林奈叶崛起了,实习期一过,就直接空降接guan了家里的公司,沈南隐是她们公司法律顾问,两人现在是合作共赢的关系。
“我是不会给他名分的,扯完证我会选择隐婚。”林奈叶已经安排妥当,“财产公证需要一段时间,我得跟他分清,将来万一他在外面乱搞,就离婚各走各路,省得纠缠不清。当律师的男人jing1明得很,我得防着他dian儿。还要补充一份协议,将来有了孩zi必须跟我姓。”
张芷青:“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