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自己了什么问题。
白夭夭自言自语,不愧是男主,能一夜七次也格外的耐,在她们那儿,估计得歇三天才能起来。
薄钦被她撩拨的又痛又,浑都在颤抖,偏生脑里晕目眩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声,只能无措的伸手去捞白夭夭作的手腕。
那只手还没走,就被薄钦伸手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用力到指尖都在颤抖,手腕被攥的有些疼。泛红的睛盯着白夭夭的脸,凌厉的眉一锋芒,沉声说。
白夭夭低,比早上红的还要厉害,铃都了一圈,看起来嘟嘟的,都在了外面。看着还在乱动的男人,好奇的问:“你不疼吗?”
“再和我一次。”
她起了质,小小的棉棒抵在那打圈,时不时不经意的过孔。白夭夭的即认真又慢,神凝重不带半,却带着恶劣的撩拨。
坐直,遭受撞击的大脑不允许他这种动作,一阵烈的天旋地转,他控制不住的倒了松的枕上。
白夭夭挤来药膏,糊在胀不堪的上,拿着棉棒小心的抹开。
他抬起一只手挡在前,能觉到角溢的泪珠。
手腕被躲开了好几 ,棉棒却碾着红的地方打转,一比一重。
薄钦急了,细细的手腕被他猛地攥紧,棉棒却因为他的力从狠狠的碾了过去,恍惚间好像顺着窄小的碾了过去,好似要去一般。
话说早了,真烦。
这是对他来说极度陌生的绪,所以真切的写在神里,白夭夭垂着上目线,看着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嗯.....”薄钦猛的拱起,控制不住的溢一声闷哼。原本来的,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薄钦前炸起白光,腰拱起,颤抖着,一稠的,溅了自己一。
白夭夭闻言眉梢一挑,她刚才确实是抱了惩罚的心思。但不至于对着病歪歪的病人起望,挣脱了男人的桎梏,掐了掐薄钦愈发通红的耳垂:“等病好了再说吧。”
着薄荷的药膏涂在的位,又清又凉,让薄钦忍不住瑟缩了一。沾满药膏的棉棒经过铃时,顺着扩张开还没收拢起来的小孔过。
委婉的拒绝比直白更让人羞耻,薄钦后知后觉的受到。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就走。
她就知,好面嘛!
和女人两次都是在药中完成的,基本上完他就断片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薄钦再察觉不到的异常就是傻。
“成这样......”
他浑都脱力了,来的往两边撇开,白夭夭穿整齐的站在床前,把棉棒扔垃圾桶里。
薄钦诡异沉默了。
白夭夭替他净,提上,甚至贴心的把被盖上。
伸手掐住男人的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顺着嘴角滴落。